“讀書人不會讓如此淫蕩的事玷汙了心性!”那讀書人咬著牙站了起來。這時箏亂音看見了那個男子的臉,羸弱的身姿反而顯得些許嬌媚,一頭烏髮堪比女子,白皙的面孔上堅毅的表情讓人為之心動,最撩人的當屬那一雙含水雙眸,讓人為之憐惜。
箏亂音特別感興趣地走了上前,“哦?玷汙?”她將那書生推在牆上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美人,那我要好好珍惜一下你啊!”一旁的封彥也注意到了這個男子,頗有興趣地看著。
“全部帶走!”箏亂音感覺自己賺到了,這一次竟然收集到兩個尤物,還是不同型別的!
那書生被押到封彥旁邊,他也看到了身旁這個男子,舉止溫雅,面容清冷卻帶著執掌天下的氣度,他好奇地開口“這位兄臺看你相貌不凡,想必不同常人,你為何不反抗?”
封彥笑了笑“無用。”
書生還不是很懂,又問道“敢問兄臺叫什麼名字?”
“梓牧。”封彥回答,“那你的名字?”
“翰嵊。”他伸出手扶了一下從肩膀滑了下去的書箱。
說話間一隻巨大的鴻雁從天而降,落在了客棧門口,翰嵊和封彥群男子被送到了雁背上。鴻雁抖了抖羽毛,忽的一下起飛驚的眾人紛紛跌倒在羽毛中,反而封彥就像經常坐一般,淡然地欣賞著煙雲中的景色。
風在耳邊呼嘯著,鴻雁在不斷上升著,翰嵊坐在那裡眼暈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突然一聲雁鳴,周圍從煙霧變成一片雲海,陽光映在身上彷彿來到了仙界。
這時眾人才發現玉梅庭還有侍從們並未在大雁上,剛要鬆口氣,只聽旁邊一陣呼嘯,從旁邊的雲海裡衝出來幾隻鳳凰,領頭的鳳凰眉心閃著金黃色耀眼的光。
封彥盯著那束光在思考,而第一次看見這種場面的眾人們都在紛紛議論。沉默良久的翰嵊站了起來,“梓牧兄,與其這樣被人愚弄,不如一死了之。”說罷拿出一包東西交給了封彥“梓牧兄,你我相識一場,這物品你就替我保管吧。”
剛交到封彥手裡,翰嵊就從雁背上一躍而下。封彥伸出手只抓住了他的書箱,他怔怔地看著落入雲海的男孩子,雖然看似嬌弱,表情卻那樣剛烈。
這時一束刺眼的光穿透過雲海,一條白龍飛了上來,白膩如玉的鱗片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兩條鬍鬚浮動在空中,龍爪細微處還依稀可看見詭異的圖騰。
“翰嵊,你果然是在欺騙。”封彥旋而一笑。白龍嘶吼了一聲,驚得前面幾條鳳凰同時調轉了方向。“凰族,你應該給我們龍族一個交代了。”白龍的聲音就是少年的音色。
“雲深!竟然是你!”玉梅庭恨恨地說。“當然是我!”白龍飛了過去,盤旋在高空中低沉地說“玉梅庭,你們凰族究竟要囚禁天殷到什麼時候?”
“她犯了罪,自然要囚著。”金凰翻了一個白眼。白龍直接俯衝了過去,鋒利的龍爪直接劃過一個鳳凰的皮毛,鮮血像是花灑一般噴湧了出來。
“你!”玉梅庭憤怒地拍打著翅膀。“交人!”白龍怒吼“我已經知道了凰族的方向了,別怪我不客氣!”
封彥站在雁背上,撫摸著包裡光滑的龍鱗,感受著身體中鳳骨靈氣的流動。原來你叫雲深,封彥看向天上的白龍笑了笑,原來你早就看出來我是凰族的了。
“雲深!”凰族大門徐徐開啟了“這是凰族不得你來胡鬧,天殷雖然與你有婚約但終究沒有嫁過去,她還是我們凰族的子女,懲罰與否與龍族沒有干係!”一個白髮女子走了出來。正在飛著的鳳凰皆化回人形,跪在雲階上“參見凰母。”
“娘!”玉梅庭撲在了女子懷裡。“婷兒,不是叫你小心為是嗎?”她溫柔地揉著玉梅庭的頭髮。她右手一抬,那個身上染血的侍衛傷口立即癒合了。“謝凰後!”那侍衛謝恩。
“雲深,我知道你對殷兒有情,但是你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她,將鳳羽和龍鱗熬成藥給凡人喝下!”凰後嚴肅地說。
“殷兒她善良,根本不能見死不救,難道看著人死去才是最好的嗎?”雲深反駁著。
“雲深。”她的眼中溫柔了下來“雲深,我懂,你和殷兒都是好孩子,但是天有天的規矩,我們誰都不能干涉人間的生死,若是所有人都因為善心而伸出援手,那人間便沒有輪迴,人將不會死去,那人間又有多少土地來供養他們呢?你救得了他們一時,卻無法護他們永久,你是明白的孩子,不會不明白我說的意思。”
“凰後,我明白。”雲深心裡雖然難過,但是他深深地敬佩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曾將滿身鮮血的他帶到人間,為他療傷,不惜拔掉自己的鳳羽為他入藥。
凰後微笑地看著他“雲深,既然都能等她三百年,就剩五十年,你若真的愛她,也不怕這五十年了……”
一道光後,雲深幻化成一個穿著畫著雲朵的白衣的少年,他一雙含情的雙眼滿是淚水“凰後,雲深活不久了。”這時他將上衣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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