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一陣嘈雜,不一會鍾家侍衛將整個後院包圍了。
“夫人們怎麼了?”管家慌慌張張開啟門,卻整個人愣在那裡。屋裡的兩個女孩子坐在那裡悠閒地喝著茶,而一旁的兩個椅子上綁著穿著黑衣的男人,男人們痛苦地閉著眼睛,而眼角流出的紅色液體配合著他們無力的呻吟顯得異常鬼畜。
管家滿頭霧水地看向念煙晴“夫人?他們是誰?”念煙晴放下茶杯“刺客啊!”她偷著向我笑了笑。
“鍾老爺來了!”一個奴婢傳來話。
他面容嚴肅地走了過來,看見椅子上的男人嘴角卻隱蔽的笑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地上的辣椒水問我們。
“爹,我們抓住了兩個刺客。”念煙晴小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
“哦?”鍾臻鼎思緒暗裡雲湧著,突然他飛速地來到兩個人面前,手託上他們的下巴,只聽咔一聲,他們的下巴都脫離了下來。
我和念煙晴張著嘴默默對視了一眼,真狠啊!
他對著兩個刺客說“既然敢來我們鍾家行刺就別想自殺這麼輕易了事。”他招呼管家“把他們帶下去,嘴裡的毒丸全部去幹淨,然後嚴刑拷打直到說出來是誰在指使!”
“好的,老爺。”管家對旁邊的奴僕使了個眼色,上來幾個人將刺客連著椅子搬走了。
“煙晴,你們好好休息吧,爹不打擾你們了。”鍾臻鼎簡單安慰後便離開了。
“老爺,夫人可是真勇氣。”管家想起那個圓臉的女孩子就覺得很是可愛。
“是我們鍾家的媳婦。”一個寵女兒般的笑容在鍾臻鼎的臉上盪漾開來。
管家心裡叨咕,這閻王老爺子還能笑得這麼開心,以後要多賄賂賄賂那個女孩子了……
“師兄,你為什麼這麼確定閒雲會在這裡?”從樹林中穿過,酷暑中身上也覺得涼爽。“閒雲素來養鶴,最適合鶴棲息的地方非絳迢莫屬。”封彥勒了一下馬的韁繩,讓馬慢慢地走。
“這偌大的樹林,想必鶴在水邊,我們就沿著溪流走吧。”鍾擇生說道。
“好。”封彥同意。
溪流時而如絲時而奔放漸起馬一身水花,馬兒打了個鼻響。鍾擇生下馬撿起一個石子向溪中扔去,擊起一陣清涼。
這時一聲鶴鳴,草樹微動間飛出一隻丹頂鶴,此和與平常丹頂鶴不同,它的羽尖閃著幽藍色的光芒,彷彿其中有水流在其中浮動。
“津千鶴!”鍾擇生驚異地看著天上飛動的鶴。“那是什麼?”封彥好奇問。“津千鶴世上少有,且非常難養,其羽間那一抹藍色是吸收水流的靈性,朝食幼魚,夕鳴山頭,晚沐月光十年才能練成,而這一點羽毛入藥便可救活數百個奄奄一息的人。”
“年輕人,說的不錯。”一個老者的聲音從樹林中傳來出來。封彥和鍾擇生轉頭,發現並不遠處坐著一個老人笑著看他們。“如此近的距離我們都沒有察覺到,這是多麼強大的內力。”封彥讚許道。
“您就是閒雲老者吧。”封彥走上前去。“不錯。”他們終於看清啦這個老者,白色的鬍鬚覆蓋了半張臉,他的右手上拿著活魚正在喂著一隻幼鶴。
“您養這麼多津千鶴是為了救人嗎?”鍾擇生打量著鶴,那鶴高傲地也看著他,並不怕人。
“的確為了救人,但只救一人。”他捋著鬍鬚。“是何人呢?”封彥不由問道。老者爽朗地笑他“年輕人,知道了太多不好。”
封彥作揖開門見山道“晚輩冒犯您,多有得罪。我們今天來是為了問您一些關於易風欒的問題。”老者聽到易風欒的名字突然變臉“你們走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鍾擇生著急了,上前抓住剛要走的閒雲“你知不知道你的親弟子在食人心!”他想到念煙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鍾小子,你定是聽信了謠言!”老者眼中閃著憤怒。封彥用眼神警告著鍾擇生不可莽撞,他站在閒雲面前,雖是溫文爾雅,但是整個人帶著一種不可牴觸的氣質。“閒雲老者,我們可以聯手,我可以幫助你治好易風欒的病,畢竟。”他笑了笑,繼續說“你就算養數百隻津千鶴也缺那一味藥,而我們正好有。”
老者驚異地看著封彥“你說什麼?”封彥還是那樣從容地笑著“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閒雲嘆了一口氣“你當真會給我?”封彥握住他的手,坦誠地看向白鬍白髮後那雙擔憂的眼睛。
“當然。”
“好,我和你們回去,如若你騙我,我會讓你們死在鶴爪下。”老人慈祥的臉上顯得陰戾。
“自然。”封彥說罷看了看一臉茫然的鐘擇生“走吧。”
三人兩馬,幽藍色的光芒覆在左右,封彥狡猾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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