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還有一個月,來得及。”我腫著剛才不經大腦哭掉妝的雙眼認真地分析,“無影派是在厭棲山,我們現在趕路的話就需花費七天時間。”
“七天時間應該夠準備了。”封彥拍了拍我,“好了,這幾天辛苦辰兒了。”
“誰說不是呢,腿都跑粗了。”我白了他一眼。
“腿粗了枕著更舒服。”“你個死!變!態!”“……”
第二天就坐上了車子,我昏昏的靠著封彥接著睡,“和豬一樣。”他看著我恨恨地說。“豬怎麼了?你沒事別老說豬,老孃是豬也是漂亮的豬!”我將頭轉向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你醒了?”他滿臉黑線地說。“這是哪啊?”我迷迷糊糊地問。
“你不應該問問我的肩膀酸不酸嗎?”他揉了揉他剛剛保持兩個多小時不動的肩膀。
“哎嘿嘿,不好意思哈!”我賠著笑臉給他捏肩,“這還差不多。”他突然轉過身看著窗外的什麼東西“停車!”
“怎麼了?”我好奇地向窗外看去,“車伕,去看看那是什麼人?”
“回夫人,是個和您差不多年紀的女子。”
“她在那裡幹什麼?”我下車走了過去,封彥在後面跟著我。
那女子發現了我們,從身後拿出一把桃紅色劍柄的長劍,“你們是誰?”她警惕地問。
“你在幹什麼啊?我們就是路過,好奇來問問。”
“多管閒事!”她白了我一眼,扭頭就走了。
嘿!我君曉連男的都不怕,想當年樓區裡耀武揚威的黑胖都要躲著老孃,我還怕你個丫頭了!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用勁將她向後拉,不料她從髮髻中抽出一把和長劍相同顏色的短刀,一個回身向我刺來。
我想都沒想直接喚出白爾劍,反手將劍擋在短刀前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你是黑……!”一隻絕美的手伸了過來,將剛要驚呼的女孩的嘴封上了。“最好別說話,否則我直接殺了你。”封彥另一隻手中像是變魔術般多出幾根銀針,“姑娘最好要想一想,一般帶著暗器的人都會用毒的。”
那女孩點了點頭,封彥將那隻手慢慢地放了下來。“去死吧!”那女孩揮起手中的短刀向封彥進攻。
“封彥小心!”我在後面驚呼。
就在短刀要落在封彥的肩上時,他不疾不徐地說,“姑娘那樣挖千分草是會傷了它的根,那樣救不了姑娘想救的人了。”封彥看著觸在肩膀上的短刀,那刀隨著持刀者的手臂哆嗦了一下,慢慢收了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要救人?”那女孩懷疑地看著封彥,“而且,你們又是誰?”
“千分草,和它的名字一樣,都說誇張來說根有三尺,其實並不是說大話,三尺根鬚就像觸手一樣纏在一起,稍有差池就會毀了根部,千尺草就會萎蔫,何談藥效呢?”我觀察著她的反應。
“你怎麼知道的?”她上前一步看著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