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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塵也沒想到,在自己目前的修為下,連血飲狂刀都無法傷及那二人的神魄之體,但這神秘的龍紋飛劍,竟是如削泥一般,輕易便洞穿了那人的身體,想來也不奇怪,畢竟當初這把龍紋飛劍可是刺穿了棄蒼天的右顱,連棄蒼天那樣的神魔之軀都能傷,何況一個小小的神族中人?
思念及此,蕭塵又要控制龍紋劍向司徒木殺去,然而這時胸膛處卻猛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然後一股熾熱的焚燒之感走遍了全身各個大xue,猶似要將他焚為焦炭一般。
“呃……”發出一聲悶哼,蕭塵已無力控制飛劍了,只得將其收回來,另一隻手帶著素憐月往遠處天際飛了去,只遙遙傳來一陣大笑:“澹臺小兒,忘了跟你說,你爺爺的名字沒取好,不妨倒過來念念,哈哈哈……”
一陣大笑聲中,兩人已去無影蹤。
澹臺白玉沖了上來,瞪視著二人逃離的夜幕,手指捏得直作響,又向地上的墨臺邢看去:“你傷得如何?”
“沒……沒事……”
墨臺邢強咬著牙,艱難道:“別管我,快……快去追……他中了我的墨火掌,跑不遠……快……呃!”話未說完,又一口鮮血湧了出來,顯然非但身體受了嚴重創傷,連同元神,在那一劍之下,均傷得不輕,即便來日醫好了,修為大概也要倒退五成。
“別!別去追了!”司徒木臉色煞白,剛才那把飛劍威力太大,他實是不放心澹臺白玉一個人去追。
“墨臺!撐住!”話說完之後,司徒木又往墨臺邢體內源源不斷注入仙元,以緩他傷勢,可這傷口竟似難以癒合,無論怎樣,都止不住鮮血長流,後面有幾個月影城高手見狀,也都紛紛上前,助司徒木一臂之力,他們實在想不到,究竟是怎樣的神兵,才能將墨臺長老傷成這樣。
過了一會兒,司徒木臉上仍然餘驚未消,問道:“墨臺,你可看清了,那是把什麼兵刃?”
“沒……沒有……”墨臺邢臉色煞白,仍是連說話都感到吃力,剛剛那把劍穿透他的胸膛時,那一剎那,他感覺就快死了一般,彷彿連魂魄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我……我看見了,好像是一把青色的飛劍,後面還有幾道龍影……這是什麼兵刃?”
澹臺白玉望著蕭塵二人逃離的方向,此時方才感到一絲後怕,湮滅時代第三個階段尚未至,人界竟然已經有如此厲害的修者了,剛才明明是穩贏的局面了,可偏偏對方突然放出瞭如此厲害的一件兵刃。
“呃……”墨臺邢又一口鮮血湧了出來,艱難道:“我……我五髒六腑均被那一劍震碎……我,我大概是……不成了,你不要再白白耗費功力,快……快去追……呃!”
司徒木按著他的傷口,雙目圓睜:“撐住!等會先送你迴天界!不會有事的!”說完,又向幾個月影城的守衛喝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立即通知北楚王,讓他動用全部兵力去查!整個北洲,只要胸膛處有墨紫色掌印的,一律不可放過!”
“是……是!屬下這便去辦!”幾個守衛立即展開背後的墨色羽翼,慌慌張張往北楚國都城方向去了。
……
夜色濃如墨,朔風凍骨寒。
且說素憐月扶著蕭塵一路往北遁逃了千裡,本是霜寒露重,而蕭塵此時卻彷彿全身要被焚為焦炭了一般,身上滾燙,猶如燒著的木炭,觸之熾人。
“蕭塵,你怎樣了?再撐一會兒,馬上到碧水壇了……蕭塵?”素憐月將速度催至了極限,只覺蕭塵的身體越來越滾燙了,彷彿燒著了的火炭一般。
“熱……好熱,好燙……”
蕭塵也不知中了什麼掌,他本身就懼火,此時中了墨臺邢的掌力後,更是覺得體內有一股蘊火,從身體裡面,一寸一寸慢慢往外面燒了出來,彷彿五髒六腑,都要被焚為焦炭一般,猶如五蘊熾盛一般煎熬。
“撐住!馬上就到碧水壇了!碧水寒潭必能解你體內的毒火!”素憐月一把將他抱起,一咬牙,又將速度提快了許多。
終於,一炷香後,回到了碧水壇,兩名女弟子見她匆匆趕回來,手裡還抱著一個男子,怔怔道:“壇主,他……他是蕭城主?”
“你們聽著!今夜我外出之事,不得對任何人說起,任何人問起來,均說我一整夜都在谷中修煉,更不得說蕭城主來過,聽見沒!”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