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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蕭塵暗道不妙,結印尚未完畢,鈞庭道祖已如一道疾芒,瞬間而至,即便他端坐在青蓮臺上,面對氣勁逼壓過來,也不禁感到一陣窒息。
“鐺!”一聲驚天巨響,這次鈞庭道祖一拂塵劈來,蕭塵頓時被震得氣血翻湧不止,整座蓮臺也被震退了十餘丈遠。
“蕭塵!”遠處素憐月和皇甫心兒見狀也是一驚,但奈何素憐月對付一些男子倒還管用,但這鈞庭道祖道行頗深,她卻是一籌莫展了,而皇甫心兒功力雖深,但也遠不及這已飛升千年的鈞庭道祖,何況她還有反噬在身。
蕭塵調勻氣息,凝視著鈞庭道祖,雙方修為懸殊太大,硬碰硬,自己決計討不著好處,他自然也看得出,鈞庭道祖此刻正在一步步嘗試,等完全沒了忌憚,催運全部功力的話,只怕後果更是難堪。
正自思忖間,鈞庭道祖又如一道疾芒,瞬間襲至,蕭塵端坐蓮臺上,雙臂齊推,兩條金色龍影如雙龍出海,呼嘯而去,霎時間引得風起雲湧。
鈞庭道祖見這兩道龍影來勢兇猛,拂塵在半空中疾舞了三個圈,立時便化去了蕭塵大半掌力,最後又一掌襲至,“鐺”的一聲,震得整座青蓮臺劇烈一顫,蕭塵更是感到體內氣血翻湧不止,若非尚有十二品青蓮臺抵擋,只怕已被這一掌震得五髒六腑俱傷了。
鈞庭道祖趁勢而攻,拂塵一抖,又疾攻了上去,蕭塵雙掌齊運真元,將蒼龍吟施展了出去,“轟!”兩人掌力再次相撞,令得整座山嶺一顫。
遠處皇甫心兒見二人對峙在了一起,身形一動,瞬間化作一道疾芒攻至,“嗤”的一聲,一劍從後面破開了鈞庭道祖的護體真元,劍尖沒入三分,頓時鮮血飛濺。鈞庭道祖眼神一厲,手掌往後一翻,砰地一聲,一掌將她震飛了出去。
“心兒!”蕭塵臉色微變,想要說什麼但已來不及,只得猛催真元,卻奈何仍是逼不開鈞庭道祖的拂塵之力。
鈞庭道祖此刻仍是壓制著體內的力量,心想要讓此子分心,唯有攻那兩個女娃,思念及此,便將拂塵猛地往後一掃,一道幾乎實化的力量立時向皇甫心兒和素憐月橫斬了過去。
她二人焉能抵擋下來這般恐怖的力量,素憐月急忙祭出素心青光傘,“鐺”的一聲巨響,勉強護住了皇甫心兒,但自己卻被震得不輕。
“你……”皇甫心兒向她看了去,目光裡尤為不解。
“別說話,先離遠一點,你我均不是那人對手,不要讓他分心。”
素憐月雙眉緊蹙,一邊控制著素心青光傘抵擋鈞庭道祖的攻勢,一邊和皇甫心兒往遠處撤去,她自然看得出來,鈞庭道祖因為有著某些忌憚,所以不敢全力施法,而不全力施法,便拿不下蕭塵,所以才想傷她二人,以讓蕭塵分心,此計歹毒,其心可誅。
見她二人遠遠撤離後,蕭塵也再無顧忌,雙掌猛地一拍蓮臺,縱飛起來,對著下方的鈞庭道祖便是一記排山倒海。
但見掌力幾乎已實化,如似一座大山壓了下來,霎時間便令得整座山嶺顫動不休,鈞庭道祖見這掌力來勢兇猛,手中拂塵猛地一掃,只聽“轟”的一聲,方圓數裡的草木花石瞬間被震得粉碎。
二人這一招對上,卻是平分秋色,鈞庭道祖不禁微微一驚,此子竟有如此強盛的招式,月長空敗在他手下絲毫沒得說,倘若是月長空被這一掌打中,不死也得重傷。
正自思忖間,蕭塵下一道攻勢又接踵而至,鈞庭道祖拂塵一掃,將他抵開,抬頭往天上看了看,一咬牙,再次結印,身上立時又騰升起了無數道青芒,氣息一瞬間又暴漲了許多,而天上陰雲翻滾,沉雷聲也更重了。
他之所以不敢動用全部功力,正是害怕引下天罰,盡管他所受的天人兩界禁制不大,但也算是私自下凡,若由他引下的天罰,那就是真正的九天玄雷了,絕非人界修者引下的天罰可比。
蕭塵瞧出了他心中的顧忌,冷笑道:“前輩,你大可再繼續提運功力,到時候便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鈞庭道祖雙目一冷,冷聲道:“我無須動用會引下天罰的力量,一樣能滅殺你!”喝罷,又縱飛了上去。
“砰!”一聲巨響,二人又對了一掌,蕭塵被震退些許,只覺體內真氣紊亂不堪,如此下去不行,這老道再將力量提升下去,而又引不下天罰的話,自己非死不可,而自己引下的天罰也傷不了他,眼下如何是好?
正自思忖間,鈞庭道祖又疾攻了上來,似乎是害怕繼續拖下去,終將引得天罰降下。
“砰!”又一聲巨響,蕭塵又被震退了十餘丈,遠處素憐月和皇甫心兒見他險象環生,均是提心吊膽,奈何自己又無法上去相助,反而徒添麻煩。
“你做什麼!”素憐月忽然眉頭一皺,擋在了皇甫心兒面前。
“我去幫他,讓開!”皇甫心兒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