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宮女見事情有轉機,立即停了下來,為首的女子道:“宮主還有何吩咐?”
“你!把那個人的面罩摘下來!”
“是,宮主。”
為首的女子立即摘下了蕭塵的頭罩,花弄影瞧見後不禁微微一怔,心道好俊俏的小子,剛剛那股純陽之氣不會有錯吧?這般想著,便走了過去,媚聲笑道:“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柳尋花。”蕭塵道。
花弄影捂著櫻桃小嘴輕輕一笑:“柳公子的名字,可真別致……”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猶似打量著一件寶貝般的上下看著他。
旁邊幾名宮女見狀,總算鬆了口氣,花弄影淡淡一笑:“其餘六個帶走吧,這一個,今晚留下來,任何人,不得靠近宮殿。”
“是,宮主。”幾名宮女立即將其餘六人帶走了,一刻也不敢多留。
……
再說素憐月那邊,流月殿可就沒有花影宮這般香豔的場景了,甚至空氣裡,還透著絲絲血腥之氣。
素憐月和另外幾個女子被帶到後,卻受到了冷落,殿門緊閉,不見月流輝前來,反倒聽大殿裡不斷有求饒聲響起:“殿主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求殿主饒了我這一次!”
“饒了你?你在我流月殿吃得好,喝得好,卻跑去給神武那混蛋做事,你是讓所有人看我笑話嗎!啊!”
“殿主饒命!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給我把這三個吃裡扒外的混蛋剁碎了,明天拿去給我師妹的花圃做肥料!”
“啊!不要!殿主饒命!啊——”
悽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殿裡殿外,令人頭皮發麻,外面幾個女子渾身一顫,皆嚇得不敢言語,也不敢動彈。
過了許久,大殿的門才“哐當”一聲緩緩朝兩邊開啟,只見一名紫衣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還沾著幾滴鮮血。
再瞧那大殿裡面,手腳內髒碎了一地,一股血腥之氣頓時撲面而來,令人聞之作嘔,此刻幾名女子的面罩都被揭下來了,瞧見如此血腥一幕,都嚇得花容失色,身子輕輕顫抖了起來。
“不好意思,嚇著幾位美人兒了……”紫衣男子淡淡笑著,一邊走了下來,此人正是花弄影的師兄,月流輝。
“你……你是誰?這……這裡是什麼地方?”幾個女子嚇得臉色煞白,不斷往後退去,顯然都已經被封住了玄功,想逃也逃不掉。
“幾位姑娘莫怕,在下乃是這座宮殿的主人,你們可以叫我流月公子……”
月流輝淡淡笑道,目光在幾個女子臉上掃視著,當瞧見躲在後面,一臉楚楚可憐的素憐月時,不禁心中一漾,好美的女子。
而他那幾個手下行事機靈,不像花弄影那幾個宮女那般木訥,瞧他此時神情,必是看中了這女子,幾人嘿嘿一笑,立即領著其他幾個女子往外去了。
“你們……你們帶我們去哪……”
“來便是了!”
等幾個女子被帶走後,素憐月故作一臉受了驚的模樣,小聲問道:“她們……她們被帶去哪了?”
月流輝笑道:“姑娘莫怕,這流月殿,只有似姑娘這等天賜佳人才能進入,她們,進不了。”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近了,手掌向素憐月的玉肩伸了去。
“啊!別碰我!”素憐月故作驚嚇,連忙往後躲開。
月流輝不禁一怔,他剛剛觸碰素憐月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一絲玄陰之氣,難道這女子竟是千年一見的玄陰之體?
素憐月捂著手臂,故意使玄陰之氣外放一點點,她知道月流輝修煉了至陽合歡功,比那個歐陽子卿難對付許多,所以只能一點一點以媚術侵入,不能教對方察覺。
“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月流輝一邊說著,一邊又緩緩走近了,他實是沒有想到,天下間非但有如此絕色的女子,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玄陰之體。
“我叫月兒……”素憐月捂著肩膀,蹙眉小聲道。
“月兒……好名字!”月流輝大是欣喜,笑道:“我與姑娘名字裡皆帶一個‘月’字,看來是上天註定的緣分。”
素憐月蹙眉輕哼一聲:“可我要回去,你莫名其妙讓人把我帶來,我都不認識你,這算哪門子緣分!”
“月兒莫急,你隨我來。”
月流輝心中大喜過望,非但是玄陰之體,還是如此絕色之人,他所見過的,也就只有他師妹花弄影能與之不分軒輊,可惜花弄影修煉至陰合歡功,與他所修煉的至陽合歡功相剋,因此即便他再想,也不能與師妹行那事。
然而沒想到,今日竟然碰上如此一個絕色之人,以往他都是將那些普通少女直接吸盡陰元,這一次,他心中大動,暗暗思忖,定要將這個女子控為長期雙修爐鼎,一次吸盡,太過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