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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一閃,在旁的一名綠袍長老及時接住了半空中的青袍長老,令他不至於顯得太過狼狽,同時向蕭塵射去一道冷冷的目光:“你很強,但你認為僅憑一人之力,便可抗衡一整個家族嗎?”
“既然蕭某今日敢來,便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倘若你們執意要與蕭某為敵,蕭某不過一介散人,一人性命何足道哉,但蕭某一定會讓你左丘家千百人陪葬!”
他一番話來說得不卑不亢,迄今為止還是第一個敢站在左丘家說這種話的人,在場許多左丘家弟子都感到背後一冷,憑此人先前的手段便能看出,此人絕非虛言嚇人。
最後一名紅袍長老道:“不是要執意與你為敵,難道你殺了左丘澤,不該有個交代嗎?”
“哈哈!”蕭塵仰頭一笑:“那你怎麼不說我剛才還殺了你們幾人呢?我想問在場的你們,難道有誰手上就沒沾過血腥嗎?難道你們殺人就是名正言順,被殺的只能認倒黴麼!倘若這是你們這些大家族門派立下的規矩,那麼蕭某今日就廢了這個規矩!”
確實,在紫府,一些大家族大門派可以仗勢欺人,被他們殺的人那是活該,但殺了他們的人,那他們一定要追究到底,這已經成了紫府見怪不怪的現象了。
最苦的莫過於一些散修了,他們被大家族大門派欺負了,沒有靠山,只能自認倒黴,沒有誰敢像蕭塵這般反抗,除非一些修為逆天又不怕死的散修。
蕭塵冷冷一笑:“這個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並非你們這些所謂大家族的天下!從你們殺人那天開始,就應該時刻做好被殺的覺悟!”
他這一番話說到了外面無數散修的心坎裡,許多人再不忌憚一個左丘家,紛紛喝起彩來。
三名長老氣得臉色越發難看,可恨的不是這人殺了他們的人,而是殺了後居然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偏偏他們又無力反駁。
“如此說來,閣下是定然不肯罷休了?”綠袍老者沉聲道,說罷猛催真元,狂風驟起,一掌撲向了蕭塵。
浩瀚無邊的掌力令得天地失色,地上亂石橫飛,但凡被捲入掌力籠罩範圍的事物,皆在一瞬間化作粉塵。
蕭塵冷冷一哼,勇貫全身,力拔千鈞,不躲不避,同樣一掌擊打過去,頓時山崩地裂,在兩股力量摧殘之下,院子頃刻被毀去大半,而兩人也各自退開數步後站定。
同樣的一掌,同樣的勢不可擋,若說蕭塵之前那一下是偷襲青袍老者,那麼這一掌,卻是完全和這個綠袍長老平分秋色。
就在這時,那名紅袍長老也攻了過來,他並非如先前那兩名長老一般用掌,而是用拳,但見漫天金光拳影,如雨點般密集,一齊往蕭塵頭頂罩下,任其身法矯捷,也絕難逃這漫天拳影。
這紅袍長老的拳法實是精妙絕倫,饒是蕭塵神識過人,也難以辨清哪一拳是真,哪一拳是假,只覺四面八方都有無數拳頭襲到,倉皇抵禦之下,被一拳正中胸口,往後退了十餘步方才站定,不過他有真元護體,這一拳倒也沒事。
只是那另外兩名長老見他終於露出了破綻,這會兒一齊攻了過來,呈三鬥一的局面,饒是蕭塵勇猛過人,也難抵三名結丹巔峰修者的聯手攻擊,況且這三人又配合得十分默契。
一時間,院子裡拳影掌風不斷,整個院子皆已被毀,甚至連附近的庭院都慘遭魚池,無數亭臺樓閣在掌力激蕩下大片大片坍塌,整個左丘家頓時煙塵滾滾,許多弟子早已遠遠避開了。
外面的修者均屏住了呼吸,凝神觀看,見蕭塵已然處落下風,許多人不禁都在心中輕輕一嘆,雖然很想看他挫挫左丘家的銳氣,但他一人終究是敵不過一個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