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和自己同一批次的某個玩家,她在角鬥場的時候見過。
男人也認出了她,見顧嶽同樣被裝扮的不倫不類,頓時鬆了口氣,看來不是他一人有這種‘特殊待遇’。
更讓他放心的是,顧嶽看起來就沒有二兩肉,這種遊戲他贏面很大。
想到這男人神色輕鬆了不少,看向顧嶽虛偽的扯了個笑容。
顧嶽並不想和男人虛與委蛇,連個正眼都沒給他,直接轉頭打量起這個小房間來。
房間只有面向觀眾,和放置天平的兩面是沒有牆的,其餘的都被厚重的石塊堵死。
房間裡空空如也,除了一把有些鈍的刀外,什麼都沒有。
就連牆壁都是光禿禿的,只有斑斑點點的黑色黴菌爬在上面。
男人見顧嶽不理自己,翻白眼暗罵了一聲:“裝貨,一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隨即轉頭也跟著進了另一個隔間。
侍衛將隔板擋上後就直接宣佈遊戲開始了。
可男人卻看著手中的刀有些遲疑,儘管做了很多次心理建設,還是覺得下不去手。
在遊戲裡受傷很正常,但自殘又是另一碼事。
男人拿刀的手都有些抖,額間滲出薄汗,遲遲不敢下第一刀。
但想到上一個奴隸爆炸的慘狀,他還是咬牙,狠心的向腹部插了進去!
頓時!
痛感蔓延至全身,男人痛苦的低吼出聲!
肌肉痙攣著止不住的顫抖,唯有理智支撐他繼續接下來的動作,皮肉的割裂凌遲著他的神經。
終於,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下,男人總算是割下了手掌大小的一塊肉。
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隔壁驟然傳來了剁骨似的聲音!
一下接著一下,彷彿是個無情的砍樹機器。
?
男人的動作頓住了,看著手上的肉陷入了自我懷疑狀態。
啊?不是?
這女人她是沒有痛覺嗎,直接這樣硬砍??
男人一時似乎忘記了腹部的疼痛,滿腦子都是隔壁生猛的女人,為了贏他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嗎?
男人呼吸急促,眼神不受控制的瞟向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