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知道,以這男人趨利避害的尿性來說,絕對會反手就把自己賣了。
畢竟得罪她和得罪一個組織之間,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該做什麼樣的決定。
所以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只有死人的嘴巴是最嚴實的,兜帽男必須死。
男人被顧嶽抓住後,見掙脫不了後瞬間慌了,當即低聲討饒:“別別別,別衝動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
顧嶽不語,只是一味地掏出藥粉,準備把人迷暈帶出去。
“你還用得到我!我知道帝都的大事小事,我能查到你想知道的所有資訊!包括黑衣組織!”
顧嶽聽不進去男人的話,直接將藥粉撒在了他臉上,兜帽男說的這些東西確實很誘人,但他並不可控,隨時可能反咬自己一口。
男人心率狂飆,在失去意識前幾乎是嘶吼出了最後一句話:
“我有辦法讓你百分之百信任我!只要你不殺我,以後我就是你的狗!!”
藥粉的劑量實在是太猛了,男人話剛說完就兩眼一翻徹底昏死了過去。
顧嶽卻在聽到男人的最後一句話時,動作頓住了,說實話她想聽聽男人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如果真的有可能讓她百分之百信任他的話,留他一條狗命也未嘗不可。
顧嶽垂眸看著昏死過去的男人有些想笑,求生意志出奇的強,那就聽他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吧。
...
等兜帽男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激動地快哭了。
他以為他死定了,再也沒有睜眼的機會了,想不到顧嶽真的會饒他狗命。
男人睜眼大口呼吸著,以氧氣的充盈讓自己大腦快速清醒過來,視線清晰後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顧嶽那張魔鬼般的臉。
“什麼辦法?”顧嶽低頭看著男人,壓低了聲音問道。
“有,有辦法!”
兜帽男剛找回意識,有點銜接不上對話,但被顧嶽嚇得一激靈,嘴比腦子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應了下來。
等思緒徹底回籠後,才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隨機去外面一個門店,問他們有沒有馴獸注射液的,一家沒有你就多問幾家。”
“這東西一旦注射到我身上,只要你想讓我死,我就活不了。”
“具體怎麼用你可以問問老闆。”
顧嶽聽得很認真,她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但有一個弊端“多少錢,超過50積分我就把你殺了。”
兜帽男氣的咬牙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命就值這麼點?!
但他敢怒不敢言,閉眼深呼吸抑制住情緒,緩緩開口道:“500—700積分的樣子,你只管買,買了我出錢。”
“行。”
顧嶽說完就又把男人弄暈了過去,想了想又用炁法催動了面具,將其戴在了男人臉上,將他身形和樣貌改了一下。
這才帶著人出了安全屋,路邊的店鋪一家一家的問,終於在第三家問到了兜帽男說的注射液。
老闆翻箱倒櫃,終於在櫃子的最上面一層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上面敷了一層厚厚的灰。
老闆對著小盒子吹了口氣,徒手抹了抹,這這才將東西遞給了顧嶽。
“現在馴獸的人少了,這年頭難得還碰見買這玩意兒的。”
顧嶽結過東西后沒有立馬結賬,而是歪了歪腦袋詢問道:“這個要怎麼用?”
“注射液直接扎進皮肉,推進去就好。”老闆一邊低頭記賬,一邊教顧嶽用法:
“當異獸做出危及到你生命的行為,或者你想讓他死的時候,直接催動內建的符就行。”
顧嶽想了想又問:“除了內建的符紙以外,還有其他方法能把效果解開嗎?”
“沒有。”老闆頭也沒抬,手不停的按著計算器。
“那能給人注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