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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日荀老太太與她說過,再犯規矩,就不準她去書院。為此甄從容昨日還連夜把書院厚厚一本院規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所以她清楚的記得,院規其中一條就是:眾學子不可在書院內鬥毆,違令者逐出山門。
如今再看眼前陣勢,她一時只覺頭大如鬥。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也不知該說她運氣不好,還是註定如此,總有禍端找上門。
可不待她多想,對面兩個少年,居然也不管不顧馮怡姜一個弱質女流,尚不論還是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對方袖子一挽,當即就是一副隨時準備沖上來大打一架的陣勢。
把後頭的湯汶詩嚇得,她從小就是一家子眼裡的掌上明珠,哪裡見過這場面,忍不住掩嘴驚呼。
其中一人嘴裡還罵罵咧咧:“臭丫頭,不教訓教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面對高出她一個頭的少年,二人還兇神惡煞齊刷刷地朝著自己走過來,要說不怕那是騙人的。但話都放出口了,馮怡姜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眼看著兩個人就要越走越近,舉手準備教訓她,馮怡姜心一橫,閉了眼準備硬碰硬……
就在此時,兩道淩厲的風聲夾著速度極快、呼嘯而過的綠影,從她臉側劃過。
只聽微不可聞的“咻咻”兩聲,對面兩個少年束發長帶應聲而斷,發帶飄落在地上,頭發淩亂地披在肩膀處,隨風飄散,很是狼狽。
兩人目瞪口呆裡回過神,手忙腳亂抓著頭發,再看地上切口齊整的發帶,臉色十分難開。二人看看馮怡姜,又把審視的目光投向後面兩個少女,馮汶詩那一臉茫然又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被他們自動忽略,所以最後盯上了手背在身後的甄從容。
“是不是你動的手?”一人怒火中燒,呵斥道:“你竟敢在書院帶暗器!不想繼續待下去了嗎?”
另一人卻明顯有些後怕,往後退了一步,卻恰好撞上了站在後面的丁聰年,後者被撞了一個踉蹌,氣得大怒:“往哪撞呢!你個沒眼見的!”
說著一扇柄敲在他肩上,見對方吃痛,丁聰年喊道:“還不快去把她拿下,連個臭丫頭都搞不定,廢物啊你們!”
“不是……丁少,那黑臉的丫頭,有點邪乎……”這人吞吞吐吐地說。
“有什麼邪乎的,”丁聰年冷笑一聲,“地上的暗器記得撿起來拿去給山長,那是物證,到時候把這臭丫頭逐出書院,看她怎麼辦!居然敢帶暗器進來,我看你是不想待了。”
前頭那個少年聞言,膽子也大了,順勢沖甄從容喊道:“沒錯!你背後藏的是個什麼東西?還不把你手裡的暗器交出來!”
“暗器?”甄從容反問一句,見湯汶詩和馮怡姜都擔心地看著自己,她淡淡一笑,把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放在指尖把玩,像是開玩笑一般雲淡風輕地反問道:“這也算‘暗器’嗎?”
眾人定睛一看,卻見她兩指間夾著一枚小小的柳葉,清薄如紙,纖細如眉,在她修長的手指間顯得格外單薄脆弱。
別說是三個大男人,連湯汶詩和馮怡姜都沒有想到她能隨手一摘,飛葉傷人。三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什麼怪物。
“她唬你們呢!還愣著幹嘛?”丁聰年氣急敗壞地喊道:“給我上——”
話音還未落,就見甄從容手一抬,一道綠影而過,柳葉朝著他頭頂而去,“咻”得一聲,丁聰年的發帶也隨即斷落,他一張怒發沖冠的臉,被恐懼漸漸覆蓋,極為滑稽地定格在那裡。
“噗……哈哈哈哈哈!”馮怡姜再也忍不住,半蹲著身子捧腹大笑,“就你們這樣還出來惹事,還是快回去早練幾年吧!”
“你你你,你什麼人?”丁聰年“花容失色”地指著她,心中尚有後怕。剛剛那柳葉幾乎是擦著他的頭過去的,若是,若是再往下頭一點,那豈不是他腦袋就出個洞了?臉色一白,他語無倫次的說:“知道小爺我是誰嗎?你居然敢,居然敢,這麼對我,居然敢用暗器傷我!”
“暗器?”甄從容面無表情地看他,如果無視她眼底的一抹諷刺,看起來倒是非常無辜,“哪裡有暗器?我拿的不過是枚柳葉而已。傷你?你連頭發都沒掉一根,至於你們的發帶為什麼斷了,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