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問，“支票是不是已經證實了？是假的嗎？”
“是真的！”
說起那個支票，張姐的怒火飛快消失，臉上擠出了笑容，開啟精緻的包包，把那張支票拿出來，猶豫一下，輕輕放到蕭若面前，“同學，我想知道，你從哪裡來的這麼大數額的支票，真是你的？”
“在我手裡，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張姐笑了笑：“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
她就要說話，蕭若把手擺了擺，然後打個響指，叫來服務員，點了早點，這才道：“張姐，你繼續！”
張姐看蕭若這麼傲慢，有些咬牙，不過依然笑著：“同學，我沒記錯的話，你昨晚好像說對舒雨菱有意思！”
“是啊！”蕭若點頭，“非常有意思，你能幫到我嗎？”
“幫你什麼？”
蕭若笑了笑，直截了當地說：“我想睡了她，你能幫到嗎？”
張姐似乎沒想到他這麼直白，錯愕了一下。
蕭若道：“你能幫到的話，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
“這個……”張姐幹笑一下，似乎有些為難。
“怎麼，你會跟錢過不去？”蕭若瞟著她，“我看你不像是跟錢過不去的人啊！”
張姐猶豫一下，忽然把頭湊過來，壓低聲音：“很不巧，這丫頭已經有人預訂了！”
“有人預訂了？”蕭若睜大眼睛，心裡卻激動，終於找到突破口了，故意問，“誰預訂的？”
“這個……這個我不能說，但那人比你更加迷戀舒雨菱，只要我能讓舒雨菱心甘情願地給他做小情、人，他願意付出相當高的價錢！”
蕭若皺眉，饒有興致地問：“付出多高的價錢？”
“我開的奧迪你應該看到了吧！”
“那就是他付出的價錢？”
“只是定金而已！”張姐笑了笑，“不說舒雨菱多漂亮，她那種清新沒有絲毫汙染的氣質實在太有殺傷力，現在城裡的空氣質量不好，大家都向往大自然，舒雨菱就像山裡新鮮的空氣一樣，男人大多很著迷的！”
蕭若點頭，咂了咂嘴：“那倒是！”
張姐眼睛轉了轉，低聲道：“同學，要不這樣，畢竟人家先到，先把舒雨菱給他，過一段時間，他或許就不那麼迷戀了，我再想辦法把她送到你身邊來！”
蕭若暗自氣惱，這女人真的完全把舒雨菱當作了貨物似的，兩邊錢都想賺呢，實在可恨，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生氣地說：“你是讓我撿人家的破鞋嗎？你在侮辱我是吧？”
他指著張姐的鼻子就罵，“你他媽的算哪根蔥，我出了錢，你讓我玩個破鞋？”
張姐大驚，趕緊擺手：“同學，你別激動啊，有事好好說，有事好好說！”
蕭若瞪了她一眼，生氣地坐了下來：“沒什麼好說的，我要原裝的，不然我會願意出一百萬？你當我是傻子啊！”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張姐又接連賠笑。
這個時候，服務員把蕭若的早餐送上來，古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才離開。
蕭若開啟牛奶，喝了口，點了點那張支票：“總之，這個錢在這裡，你如果想賺到，就讓我滿意，不然，一個子都不是你的！”
“是，是，我明白！”張姐接連點頭，然後就低頭思索起來，想了半天，忽然說，“如果是她的第一次，你願意出多少錢？只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