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了?”在場的醫者也大多不敢相信,但是劉老養這時候激動不已連聲道:“當然是真的,秦朗醫師果然是高人啊……老朽慚愧,之前還懷疑秦朗醫師的能力,真是該打。”
這山羊鬍子激動得還真抽了自己兩巴掌,作為一個銅城有聲望的名醫,能為了女兒做到這樣還真難得。
“這……怎麼可能!”
而之前一直嘲諷秦朗的老醫師陳誠此刻像踩了尾巴的貓,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他根本就想不到秦朗真能治好劉老養的女兒。
“呵呵,可不可能你看看就知道。”
秦朗冷笑一聲:“我可是記得剛才有人大言不慚,我如果治好了病人的話從此就不再行醫,希望我沒聽錯。”
“這……”老醫師陳誠徹底傻了,他現在也後悔之前話得太滿,現在等於挖了個坑將自己埋了。
不用理會這種跳梁醜,現在秦朗徹底治好了劉老養的女兒,也用事實證明自己的醫術高出眼前這些不止一籌,他是有真材實料之人,不是眾人之前想的那樣空口大話。
而這種有真材實料的醫者,已經讓在場之人不敢再看輕他的年紀,現在在場幾乎所有醫者望向秦朗的目光都帶著一絲敬畏,秦朗用事實證明在醫術上面自己並不是初出茅廬的子,而是大師級別的人物。
他就像一座山,是需要別人去仰望的。
而治好了劉老養女兒的病之後,劉老養對秦朗的態度跟之前截然不同,“大師,剛才恕老兒怠慢了,請原諒!”學問不分高低,達者為師,秦朗在醫術一道的造詣明顯高過在場所有人,所以既然秦朗看起來年紀自己一截,他這個老頭子也心服口服地尊稱秦朗為“大師”。
而現在秦朗被劉老養尊稱為大師,在場所有醫者也沒有感覺不妥,在醫術這一領域同樣也是以實力來話的,秦朗的實力現在蓋過了他們,他們就只有仰望的份兒。
之後,劉老養驅散了眾人,將秦朗請到府上一間安靜的客廳,單獨招待秦朗,上茶水,上點心,上蔬果。
“劉老養,你女兒的疫癘之氣有些蹊蹺,可是最近撞見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麼……”秦朗這時候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
“不乾淨的東西,大師您是指……”劉老養欲言又止。
“是的,疫防之外從外侵入人體的致病因素,但是它的產生不會沒有來由,所以你女兒近期應該是撞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才會沾染到。”秦朗回答。
“但是,這段時間我女兒一直沒有出門啊……”劉老養奇怪道。
“那這一段時間府上有什麼古怪的事情出現?或者……你女兒的病情生前幾天,府上真沒什麼異常情況麼?”秦朗又問。
“這個,好像有個事情值得一提。”劉老養想了想道:“我女兒病前幾天,府上飛進了一隻喜鵲,我女兒看這喜鵲漂亮所以養了起來,現在都還養在府裡呢。”
“哦,那隻喜鵑呢,我去看一看。”秦朗道。
“好的,大師,那老兒就帶你去看一看。”
隨後秦朗跟著劉老養去了養喜鵑的地方,這是在前院一個亭子裡面,離劉老養女兒閨房不遠,有一個單獨的鳥籠子,裝了一隻鳥兒。
秦朗看到了這一隻喜鵑,這隻喜鵑花溜溜的確實很漂亮,而且喜鵑在任何世界都是一種吉祥的象徵,甚至還代表著姻緣,難怪劉老養女兒見到這隻漂亮的鳥後會將它養起來。
而秦朗看到這一隻喜鵑之後,卻看出一些不一樣的地方,這隻花喜鵑的尾巴居然是黑的,肉眼看到的是黑色,其實用神識看的話就是一層濛濛的黑色氣息,那就是疫癘之氣,這隻喜鵑不是單純的喜鵑,它是沾染了不乾淨的疫癘之氣的喜鵑。
而疫癘之氣的產生大多都是在至陰之地,比如墳場、亂葬崗等等,這隻喜鵑絕對是曾經在這些地方呆過,而且呆的時間不短,所以尾巴才會有這些變化。
而疫癘之氣對人體的侵害程度也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抵抗能力強一點,有些人抵抗能力弱一點,抵抗能力強一點的遇到這隻喜鵑可能會沒事,但是抵抗能力弱一點的,接觸到這隻花喜鵑,也就等於不斷沾染疫癘之氣,被感染了,然後就病。
這應該就是劉老養婦兒病的緣由,一切都因這隻鳥兒而起。
“劉老養,這隻花喜鵑並不是單純的花喜鵑,而是一隻屍鳥,帶有疫癘之氣的屍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