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宗師級的忍者,他自信自己的身體無論是強度還是力量,都比普通人要強了許多,可連一隻腳都撼不動了。
“可以放開你。”
秦朗平靜地說道。
這讓小泉日苟多少好受了一些。
最起碼,不用連嘴巴都被迫要貼在地板上吃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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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宗師級忍者啊,竟然被人踩成了這個樣子,如果下面的不是楠木地板,而是泥巴地的話,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被這個叫秦朗的華夏高手,踩得身體都陷入土裡面的情景。
那時候,嘴巴里吃的就不是灰,而是泥巴了。
嗯,搞不好,還有……蚯蚓。
一想到蚯蚓那種軟肢環節動物蠕動的清醒,小泉日苟變得噁心起來,本就頹喪的氣勢,變得更加憔悴了。
“喲,這還是宗師級忍者麼,怎麼一點反抗都不做啊。”
秦朗還大感意外。
這貨是不是宗師級忍者啊,怎麼頹廢得跟個窩囊廢一樣?
這不,他找來一根繩子,都將這宗師級忍者捆成五花大綁麻花粽子了,這人都不知道反抗一下。
小泉日苟聽到秦朗這樣說,肺都要氣炸了。
我不是不想反抗好不好?
而是遭受到連續打擊,都欲哭無淚了!還有就是剛才那兩腳,讓我身體現在都在劇痛著哪還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啊?
小泉日苟不傻,至少能夠判斷清楚形勢。
自己在身手健全的時候,利用偷襲,尚且都得到了恥辱性的被扳倒,摔了個狗吃屎,何況現在自己受傷了,反抗也沒用,那是必然的。
這個叫秦朗的華夏高手,實力異常強大,遠超他最初的估計了。
秦朗將小泉日苟捆綁好,就讓這貨趴在浴室門口,自己則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讓小泉日苟趴地上時抬起頭能夠看到他。
“你就是小泉日苟吧?”
秦朗直接問道。
剛才這人喊著“放開我,放開我”時,用的就是華語,所以也就省得他還要連夜喊一個日語翻譯過來。
對此,小泉日苟也沒有隱瞞,畢竟他都知道秦朗的住址了,秦朗從木村也,從純本一郎那兒,知道自己是東木財閥的最大供奉,名字叫做小泉日苟,也不足奇怪。
見小泉日苟不說話,相當於預設了,秦朗這才慢悠悠問道:“你好像是那個什麼東木財閥花重金聘任的宗師級忍者吧?嘖嘖,宗師級忍者都弱鳥成這樣了,那個東木財閥,一定會為自己花了大筆冤枉錢而鬱悶吧?”
小泉日苟氣得渾身直哆嗦。
不過身體一哆嗦,身上的傷反而更痛了。
“我不弱!”
小泉日苟大聲喊道,欲為自己正名。
“不是弱鳥,那你能被我一隻腳就給扳倒了?”秦朗似笑非笑道。
“那是你實力更強。”
小泉日苟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
因為事實上,只有秦朗的實力比他強了不少,秦朗才能夠在他偷襲的瞬間,做出有效反擊,一隻腳就將他給絆倒。
“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秦朗點了點頭。
小泉日苟恨恨不已,奈何對方實力就是比他的強,形勢比人強,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秦朗放浪形骸在自己面前毫無顧忌。
不客氣地說,以前在國內,就是其他對等的宗師級忍者,都不敢在他面前這樣放肆,至於實力更低的,哪怕是像東木財閥的掌舵人,也都得對他恭恭敬敬的。
要知道,一名宗師級忍者的地位,其意義的重要性,要大過宗師級忍者本身能創造的價值。
簡單點說,就是沒有哪個勢力,願意得罪一名宗師級忍者。
如果一旦得罪,而給一名宗師級忍者忌恨上的話,那對不起,這個勢力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不管這個勢力多強大,甚至有軍方背景都沒用,因為宗師級忍者的隱匿和刺殺本領,非常可怕,甚至是可怕到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