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個刁蠻不講理的女人又進來了,耿粵民坐在會診桌後面,還是問了一句。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見到這兩個女人了。
但沒辦法,他是醫生,給病人看病是天職。
戴墨鏡的妖豔女人很是粗魯,一把將虛胖女人的掛號單摔到了耿粵民面前。
“耿主任,你看清楚一點,這是我們的掛號單,現在不會又說我們插隊了吧!”
說完,她還有意瞪了一眼秦朗。
耿粵民臉上微微有些生氣的表情。
畢竟,換成誰,被人這樣質問,心中也會有些不舒服。
但耿粵民跟大多數有醫德的醫生一樣,還是體諒了對方,收好掛號單後,朝兩人示意道:“現在可以了,坐。”
戴墨鏡的妖豔女人大大咧咧坐了下來,虛胖女人雖然沒有同伴那麼張狂恣意,但舉止也是透著一股倨傲的勁。
“那你給我看病吧。”
虛胖女人喊道。
耿粵民依舊保持著耐心,詢問道:“那請問你是哪兒不舒服?”
戴墨鏡的妖豔女人此刻卻冷笑著臉,嗤笑一聲,說道:“耿主任,你們中醫不是講究什麼望聞問切的啊?那你望一望我這位閨蜜,應該能夠瞧出來我這閨蜜得了什麼病吧?”
不但耿粵民,中醫科在場的其他醫生,也都看出來了,妖豔女人這是明顯在針對他們的節奏,沒想到這個素質不怎麼樣的女人,還挺記仇的。
耿粵民皺了皺眉。
對方故意這麼針對他,他是知道的。
但中醫望聞問切中“望”只是其中一個手段,並非什麼病都可以透過單純地望就可以瞧出來,他雖然也是老中醫了,也多少能夠看出一點虛胖女人身體的毛病,但是卻不能肯定。
畢竟,望聞問切是連貫在一起的,想要確診,不是一個“望”就能辦到的。
而萬一他說錯了,他敢肯定,那個戴墨鏡的女人一定會得理不饒人。
秦朗瞧出了耿粵民的為難之處。
這倒不是說耿粵民徒有虛名,中醫醫術火候不到家,而是虛胖女人的病本來就有些棘手,否則也不會抱著試試的心思,在看過了其他醫生後跑來中醫科了,所以耿粵民很為難。
而耿粵民是個一根筋的主,醫德很高,不可能去跟兩個女人翻臉,現在就在左右犯愁。
“你也知道望聞問切啊,那就更應該知道,你是來求醫的,不是來指手畫腳的。”
秦朗衝戴墨鏡的妖豔女人不滿地說道。
尋常病人來看病,不說對醫生畢恭畢敬,但起碼也是懂禮貌的,這個女人倒好,就為了之前在這兒失了面子,就想方設法找回面子,使出了這樣蠻橫無理的法子,看著都讓人覺得生氣。
“我來找耿主任給我閨蜜看病,沒找你,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質疑我的話?”
戴墨鏡的妖豔女人生氣得很,都將舅舅方一舟交代的話丟到一邊了,衝著秦朗就是一句極不禮貌的話說了出來。
“閉嘴!”
但妖豔女人發現自己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數道讓她閉嘴的斷喝之聲響起!
耿粵民已經站了起來,一臉怒氣地看著他。
就連那個真正的實習醫生,都說出了讓她閉嘴的話,也是十分不悅地瞪著她,彷彿跟她有什麼大仇一樣。
而以前,她只會認為自己的妖嬈身材一出現,就足夠讓那個實習醫生神魂顛倒,但沒想到她真被一個實習醫生給呵斥了!
“你,你們……”
妖豔女人身體氣得發抖,指著中醫科的人,氣憤不已。
“再亂說話,就別怪我將你們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