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是為了外甥女好。
因為秦朗既然醫術這麼神奇,那就是生命保障的保護神,假如以後他或者外甥女有個什麼毛病,很棘手的話,就只能讓秦朗幫忙了,所以得罪秦朗,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雖然說得了重病只有秦朗才能續命的事,發生率非常低,但保不準就會有那麼一天,現在只是讓外甥女去道個歉,有點遠見的人都不會拒絕這麼做。
但方一舟畢竟不是戴墨鏡的妖豔女人,妖豔女人現在恨不得怒罵秦朗,讓她道歉難如登天。
“不看就不看,京城又不是隻有這一家中醫科。”
戴墨鏡的妖豔女人嗤之以鼻。
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家中醫科由秦朗把持,那她們就不到這家看就是,就不信去其他中醫科看病會看死人!
相對於帶墨鏡的妖豔女人的不可一世,穿斑馬紋褲子的虛胖女人,則是多少有些忐忑。
因為需要看病的人是她,她顧慮的東西當然要比妖豔女人多。
例如萬一其他的中醫科對她的病束手無策怎麼辦?
不過見同伴正在氣頭上,虛胖女人也沒有提出異議。
何況,她也同樣惱火一個年輕男子竟然這麼訓斥她們,要知道她們可都是身材好顏值高的女人,別的男人見到了她們只會想著怎麼接近和泡她們,怎麼會對她們大聲訓斥。
方一舟見外甥女仍然態度強硬,就點撥了一句:“萬一你同伴的病,需要醫術特別精湛的醫生才能治好呢?”
他言下之意,是外甥女因為慪氣,而執意去跟秦朗作對,是不明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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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醫術那麼高超,外甥女的同伴的那病,去秦朗那兒肯定能夠看好,但去其他地方,則不一定能夠看好。
戴墨鏡的妖豔女人,見舅舅還是要自己去跟秦朗道歉,對舅舅也更加不滿了,但她畢竟還沒有囂張到愚蠢地跟舅舅頂撞的地步,就虛與委蛇地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就過去中醫科看看。”
方一舟自己手上還有一大堆事等著處理,見外甥女這樣說,也就沒有再細細叮囑了,打了聲招呼,就匆匆離開了。
“怎麼辦啊?難道我們真要跟那人道歉啊。”
虛胖女人問道,明顯也不想道歉。
“道歉?”戴墨鏡的妖豔女人冷笑不止,“那小子想得美!”
“什麼個意思啊?”虛胖女人好奇地問道,心想不去道歉,那怎麼還拉著自己往中醫科的方向走。
“去會會那小子,看他怎麼擺譜!”
戴墨鏡的妖豔女子恨恨說著,語氣特別的衝。
在兩個女人這樣決定的時候,中醫科會診室內,耿粵民正在診治一箇中了風的男人。
這男人六十多歲,因為中風導致了半邊身子活動能力大受限制,只能靠柺杖和輪椅代步,在接受了西醫的康復治療大半年但都沒有實質性效果的情況下,這男子來到了中醫科,希望能夠在這找到身體恢復的方法。
“中風有多久了?”
耿粵民問向患者道。
他當然能夠看出來患者半邊身子行動不便,是因為中風引發的。
“半年多了。”
面相憔悴的男人,連說話都不是很利索。
顯然,中風還對他的口齒清晰程度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也難怪這位患者會表情憔悴了,換成誰,中風半年多,看過那麼多醫生,卻都沒有看到突破性的康復,誰都會垂頭喪氣。
“半年多了?”
耿粵民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