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他,跟白禮服同一個學院的人,或多或少都讀過《黃帝內經》這本大著,自然明白,秦朗剛才誦讀的,確實是《皇帝內經》的其中一段原文,文字與原版絲毫不差!
秦朗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了看白禮服。
但這比說話,更加讓白禮服難堪。
白禮服惱羞不已,憤憤道:“那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呢,你對其中的草藥瞭解多少?”
秦朗挑釁道:“不如你說出哪一種草藥的名字,我負責註解啊。”
“好!”
不知道是誰帶頭鼓掌,圍觀的學生,都向秦朗抱以熱烈的掌聲。
這掌聲,既是在叫好,也是在表明他們支援秦朗。
柳真真雙眼亮亮地看著她的秦朗哥,被秦朗的博學深深折服,愈發覺得秦朗哥太厲害了,無所不能。
反觀白禮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自己的主場,居然都被人這麼攻陷,弄得他好沒面子!
如果再不能扳回劣勢,自己以後在醫學院混,都是問題。
“那我就說一種簡單的吧,海棠花。”
白禮服想了想後,終於說出了“海棠花”這名字。
白禮服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海棠花是一種觀賞花,但正因為它是觀賞花卉,所以歷史上,對於它的描述,從來都是詩文中的盛讚,形容海棠花的高潔美麗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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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多人不知道,海棠花也能入藥。
而這麼一種被世人認為是觀賞花卉而不是草藥的花,那麼世人對其的瞭解,自然大大偏向於觀賞花卉,就是專門研究中醫中藥的人,也不會多去留意海棠花,而會將精力放在更純正的草藥研究上。
所以,白禮服認為這一次,秦朗是要吃癟了。
就連圍觀人群中,那些醫學院的人,也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也太難了吧。”
“是啊,要說真正的草藥,我還了解一些,可海棠花,我連它在《本草綱目》中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是我,我就絕對答不上來。”
“白玉明這小子太缺德了,怎麼能這樣搞。他擅長的領域拿著去跟別人較量,那我估計如果對方拿打架來較量,白玉明就得跪著唱征服了。”
“這個真的好難好難,現在不是看過,而是要背誦啊。就算只要背誦其中一小段,可大多人看都沒看過,怎麼背?”
聽著眾人的議論,白禮服得意了起來。
他在想著,等秦朗吃癟後,他就將有關海棠花在《本草綱目》中的記載,背誦出來,到時候一定會讓全場驚訝,也能找回面子了。
他本來就是學習中藥中醫的,還是本碩連讀,如今已經是研二了,最近在跟導師做一個論文,正好涉及到了有關海棠花入藥的方面,於是他為了顯示自己在導師面前對海棠花的瞭解,昨晚特意花了一個通宵,將《本草綱目》中有關海棠花的記載,一共兩百多個字,一字不漏全背誦了下來。
“怎麼樣,不會就別愣著了,趕緊承認自己學歷低,沒有文化素養吧!”
白禮服嘲諷道,認定秦朗這一次要丟醜了。
秦朗站著沒動,手繼續摟著柳真真的細腰,感受著柔軟的手感,心中美滋滋的。
聽到白禮服的嘲諷,秦朗只是淡淡說道:“我是怕我說了,你不懂啊。”
“對,在場大部分人確實都對《本草綱目》中海棠花的描述不瞭解,如果你胡亂說一通,我說你是在胡說,你會反駁我,企圖矇混過關,那索性這樣好了,我就讓在場的人當評委好了。”
白禮服說完,拿出手機按了一番,然後接著說道:“大家都拿出手機吧,在搜尋欄上輸入這樣的幾個關鍵詞……”
說完後,白禮服挑釁地看著秦朗,說道:“你可不能作弊偷看,那樣你會更加沒品。”
秦朗笑道:“我才懶得去偷看手機,我看我家真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