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你來說說,對於不將我們銳刀商社放在眼裡的人,該怎麼處理?”
商逸飛換了一下翹二郎腿的姿勢,表情陰冷地問道,眼睛卻在王倩腴豐的身子上流連著。
王倩可不敢露出半分厭惡的神色來,這位老闆別看年輕,卻十足的可怕。
“老闆,那個秦朗敢公然挑釁我們銳刀商社,要我說,就應該將那個秦朗處死。”
王倩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她跟隨商逸飛有三個年頭了,除了是商逸飛的禁臠外,也多少對商逸飛的行事手法,有所瞭解。
這位手握幾十億資產的年輕大亨,心性狹隘,幾乎睚眥必報,尤其是有人膽敢挑釁商社,不用問她也知道商逸飛一定會讓這個倒黴蛋死。
要知道,商逸飛光是一個銳刀商社,就足夠可怕了。
全省城的大宗生意,包括進口和出口的,大致算下來,約莫一千家左右,而與銳刀商社直接或者間接相關的,就達到了一百二十家!
說省城超過十分之一的大生意,由銳刀商社來把持,或許有些吹牛皮的成分,但省城十分之一的生意,和銳刀商社有關係有牽連,卻是不爭的事實!
光這一點,也足以顯示銳刀商社的能量之深!
而可想而知,一手操控這個龐然大物的商逸飛,拋開自身手段不說,光是背後支援商逸飛的力量,就非常龐大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王倩都當了商逸飛的情婦了,卻仍然不敢在商逸飛面前有任何放肆的地方。
前任秘書,聽說就是有一次在行魚水之歡時,有不配合商逸飛的舉止表現出來,惹得商逸飛當場一巴掌將這秘書抽暈了過去,而第二天,這個秘書就沒有再出現在商社。
直到過了幾天,有人在省城一條人工河內,發現了一具浮屍。
浮屍正是那個秘書。
雖然商社的人,都知道這事與商逸飛脫不了關係,可沒人敢亂說什麼。
“光是處死那個秦朗,還不夠。”
商逸飛迎著王倩的丹鳳眼,語氣冰冷地輕聲說道,“這個人這麼不將我們銳刀商社放眼裡,還敢打傷我的手下,我覺得應該要讓他全家為他陪葬,王倩,你覺得呢?”
王倩迎著商逸飛的眼神,下意識地閃躲開了。
她不敢去看。
商逸飛說殺秦朗全家就殺秦朗全家,語氣雲淡風輕,彷彿即將要死的,不是幾條人命,而是幾隻螻蟻,這自然讓身為女人的她,感到害怕。
即便她就是商逸飛這邊的人,也會在聽了這話後,感覺到商逸飛的兇殘。
“是,老闆說的非常的對,那個秦朗是在咎由自取。”
王倩連忙附和道。
商逸飛又將視線,從王倩身上,落到了辦公室內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這名穿著對襟馬褂的老者,國字臉,體格魁梧,站在商逸飛的辦公桌前,如同青松一般站得筆直,外行人看去,都能察覺出此為老者氣息內斂,實力不凡。
對於商社主人商逸飛和王倩的談話,這老者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