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翠書,枉他還是氣功協會的會長,自稱社會名人呢,一點點肚量都沒有,對人胡攪蠻纏不說,還無恥偷襲,這什麼人啊這是!”
“那個年輕人明明就是因為女朋友被欺負了,要是我,也要打得那四個痞子爬不起來,所以要我說,那年輕人辦點錯都沒有,是這個劉翠書藉著權勢欺負人哩!”
“劉翠書太陰險了,這下那個年輕人要受傷了。”
……
在圍觀群眾的議論聲中,劉翠書運足力氣的手,就要抓中秦朗的肩膀,那勁勢,彷彿會將秦朗肩頭的一大塊肉連帶著骨頭抓下來一樣。
這無疑說明劉翠書是處心積慮,想一出手就給秦朗重重地教訓。
正背對著劉翠書的秦朗,好像仍然不知道背後發生的事情,還沒轉過身來。
劉翠書見此,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
他暗道:“哼,敢忤逆我,當眾折了我面子,這是你活該!”
厲色一閃,劉翠書甚至更加卑鄙地,加快了速度和力量,擺明要一抓之下讓秦朗受傷!
就在圍觀群眾以為秦朗不可能躲過時,秦朗依然沒轉身,卻只有葉小蕊一個人看到,秦朗的表情,變得冷厲、鐵青!
秦朗即便是背對著劉翠書,可擁有比常人靈敏許多的反應速度,感受到背後有勁風響起,秦朗就知道劉翠書搞起了卑劣的偷襲手段,而且從那勁風的力道來看,劉翠書分明是存心使出重手,其心可誅!
劉翠書既然這樣做,秦朗自然不會講究什麼仁慈!
保持背對的姿勢,秦朗突然肩膀一沉,身體偏轉後,躲開了劉翠書的這一抓,幾乎同時,秦朗又將身體側過來,右手用上了力氣,一章朝劉翠書的胸膛拍去!
眼見自己的招式落空,又見秦朗在一瞬間就開始了反擊,面對秦朗的手掌,劉翠書心中吃驚不小,根本不敢怠慢,趕緊雙手合於胸前,封住了秦朗的手掌。
兩人的手掌於是碰在了一起。
劉翠書臉色立即大變。
對方手掌上傳出了很大的力道,迫使他不得不雙手用力,往外一推,總算卸掉了大部分力道,但身體還是被秦朗逼退,退了三步才算停穩。
一次短暫的較量,以劉翠書的偷襲開始,又以劉翠書的敗退結束。
劉翠書臉色瞬間像便秘了一樣。
圍觀群眾則發出了驚呼聲,看向秦朗的眼神,充滿了驚訝和欽佩。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躲過偷襲,並且反過來讓卑劣的對手吃了一個小虧,這份手段,可以說分外的風騷!
“氣功協會的會長?我看你是偷襲無恥協會的會長吧?搞這些下三濫的小動作才是你的專長麼?”秦朗眯著眼睛,質問著劉翠書。
圍觀群眾哈哈大笑。
劉翠書臉漲得通紅,反駁不上來,惱羞成怒道:“習武之人,本身的警覺性就比常人強,我又不是躲在對你暗處下陰招,根本算不上偷襲。”
秦朗哼了一聲,反唇相譏道:“我可不是習武之人,不過如果我是的話,倒是會為有你這樣卑鄙的習武之人而感到羞恥。”
“你!”劉翠書再三在秦朗面前吃癟,跳腳瞪著秦朗道:“你這是在褻瀆我們氣功協會!”
秦朗冷笑:“好大一頂帽子扣在我頭上啊?你一個人就能代表氣功協會了?”
一旁葉小蕊也幫著秦朗,指責著劉翠書:“你這人太會強詞奪理了,明明是你偷襲在先,還要倒打一耙,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氣功協會的會長的,不會這氣功協會也是個欺世盜名的組織吧?”
葉小蕊這話,說得十分尖銳。這不是以脾氣好聞名的葉小蕊的風格。葉小蕊是實在被劉翠書的無恥激怒了,見不得這人再對秦朗口放厥詞,忍不住才反駁。
圍觀群眾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不少人還鼓掌為葉小蕊喝彩。
劉翠書臉紅一陣白一陣,立即大聲吼道:“我們氣功協會出來的,個個是高手,氣功協會的偉大,你們根本就不知道!”
葉小蕊立即反駁:“可我們親眼見到了你這個會長,敗給了秦朗。還是在偷襲在先的情況下。”
這句話,一下切中要害,自然又博得了圍觀群眾的鼓掌。
“我沒敗,沒敗!”劉翠書色厲內荏,說話像獅子吼,卻愈發顯得底氣不足。
秦朗毫不留情打擊道:“行了,趕緊蒙著臉跑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你敢瞧不起氣功,瞧不起氣功協會!”劉翠書故意曲解道。
他想借此將矛盾轉移到秦朗與氣功協會上去,這樣一來,他不但可以擺脫眼前的尷尬,而且可以義正詞嚴地訓斥秦朗對氣功協會不敬。
要知道,氣功協會可是雲海市體育和健身中最重要的組織,在民間的影響力很大,甚至於不少退下來的老幹部,都是氣功的支持者和愛好者,每一天氣功協會租賃的六層大樓,都會迎來參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