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道:“你辦事我放心,我就用不著再去找那老闆詢問第二遍了,怎麼,看你們精神還這麼好,似乎不餓啊?”
一個膽子大的人知道秦朗平易近人,咧嘴笑道:“餓,都快餓死了。”
“華子!”白豹立即呵斥道。
那人摸著腦袋道:“不過為秦老大辦事要緊,吃不吃飯無所謂。”
“行啊,你這是在說我摳門,只讓你們辦事不給你們飯吃啊!”秦朗故作嚴肅地說道。
一行人都笑了起來。
“走,吃飯去,你們說去哪兒?”秦朗不是小氣的人,自然地方就隨他們挑了。
白豹指著前面不遠處一家燒烤店:“就那兒吧,那裡有燒烤有啤酒,隔壁攤叫些炒飯炒粉的,吃得爽!”
其他人興奮地附和。去酒店吃飯好是好,卻不如在這外面邊乘涼邊打著赤膊喝酒吃飯侃大山來得自在舒服。
秦朗自然是答應下來。
一行人到了燒烤攤那兒。
燒烤攤就開設在露天的路邊,遮陽蓬下是燒烤架,一箇中年男子在忙著燒烤,旁邊還堆放著好幾箱啤酒,燒烤架的外面,擺放著五六張紅色塑膠桌椅,此刻正有兩座客人在座,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應該是中年男子的女兒,小小年紀就在幫父親的忙,將烤好的烤串端給客人。
見白豹等十幾人浩浩蕩蕩地“殺”了過來,中年老闆明顯是嚇到了,連燒烤的動作都停住了,緊張地看著十幾人。
“老闆,你這裡所有的烤串,按人來,每樣每人先上二十份,再來三箱啤酒吧,不夠了再叫啊。”白豹高聲地喊道。
燒烤攤老闆仍然有些懼怕。看這群人不像是下了班的工人,生怕這些人吃了後不付錢。
他剛帶著家人回來雲海市,在濱河路這裡擺燒烤攤才幾天,根基不穩,前兩天來的客人都只有寥寥幾人,現在一下子來了十幾人,而且一張口就叫了那麼多的東西,幾百塊的生意可是他這幾天全部生意的總和了,可謂是大生意,他十分看重,自然也十分擔心十幾人吃了不付錢。
白豹也是混社會的人,看出燒烤攤老闆的拘謹,哈哈笑道:“老闆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壞人。”
說完,白豹朝手下吼道:“都他們餓死鬼轉世的啊,一個個眼冒綠光的,難怪人家將我們當社團混混了!”
十幾個手下都是笑了起來,一下子氣氛就緩和了許多。
燒烤攤老闆見白豹等人並不兇,而且落座時也沒有像混混那樣將桌椅搞得砰砰響,心放下了大半。
“小妹妹,將這錢給你老爸。”秦朗叫住了燒烤攤老闆的女孩,將一千塊錢遞給了小女孩,讓小女孩將錢送給中年男人。
頭一次見到還沒吃就付錢的顧客,中年老闆一愣,拿著錢不知道該全部收下還是退給秦朗。
“大叔你拿著,錢不夠了我們再付。”秦朗笑道。
燒烤攤老闆高興地喊道:“好嘞!”
然後燒烤攤老闆走出了燒烤架,準備去搬啤酒上桌。
秦朗等人這才發現,中年男子走路時右腳是拖著走的,一步一步地挪,看著都讓人可憐,應該是右腿受過重傷。
白豹馬上讓人去搬啤酒了,自然不會讓原來是殘廢的中年男子搬酒。
啤酒送上來了,白豹他們先喝了起來。
秦朗看了看燒烤攤老闆,又收回了目光。
他覺得這燒烤攤老闆有些眼熟,但具體眼熟在哪兒,又說不上來,好像這個人很久之前他見過一樣,但尋思過後,卻又發現對此沒什麼印象了。
“也許是自己認錯了。”秦朗不再多想,他的生活圈子就那麼大,如果碰到的是熟人肯定能認出來,況且對方也沒認出他,說明對方也不認識他。
燒烤攤旁邊的炒飯炒粉,也很快上了幾盤,大夥就著啤酒、烤串,扒拉著炒粉,吃得很開心。
秦朗因為吃過了晚飯,所以只吃了幾串烤串,他注意到燒烤攤老闆的女兒小小年紀卻十分懂事,客人走了還會跟客人甜甜地說著“歡迎下次再來”的話,看得秦朗是既心疼又佩服。
一般九歲十歲的孩子,而且是女孩子,哪一個家長不是當公主一樣珍愛著,別說是做這種粗事了,就是端盤菜上桌都怕孩子燙了。小女孩這麼小就知道為家裡分擔,很難得了。
“大哥哥,給。”小女孩又端來了一些烤魷魚串,遞給了秦朗。
秦朗接過,朝小女孩笑笑。
小女孩又轉身跑去幫父親的忙了,突然,秦朗感覺眼睛被路邊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射著,晃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避開直射的方向後,秦朗發現路邊開來了三輛皮卡,每一輛皮卡的後面都亂七八糟堆著像桌椅、液化氣灶、燒烤架之類的東西,而皮卡的車身上,則清楚地印著“城管執法”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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