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以及那位女性長老,都被秦朗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不已。他們是站在柳真真這邊的,可惜長老會有五人,光靠他們兩個,還左右不了長老會。
其餘的三個長老則個個滿臉的怒容,之前開口的那個長老就厲聲喊道:“住口!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在我們柳家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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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是東西!”秦朗怒道,兩眼一瞪,發出的寒光立即讓那名長老感覺置身於了冰窖之中,竟然不敢再開口了。
柳松仁見到這一幕,暗罵那長老的沒用,嘴上卻平靜地朝秦朗說道:“不管你的看法如何,讓柳真真嫁入王家,是我們長老會的決定,真真侄女必須遵守,沒有權力去逃避。”
拿族規壓人,便是柳松仁打的如意算盤。
秦朗冷笑:“據我所知,柳真真的父親只是消失不見,並沒有死掉吧?既然如此,柳真真的婚事安排,就輪不到長老會來決定吧。”
“話雖然是這樣,不過宏兵消失兩年多了,沒法履行當父親的職責,真真是我的侄女,是柳家的子弟,那麼由我們長老會做出決定,不是很應該麼?”柳松仁針鋒相對道。
柳真真嬌軀一顫。柳松仁這話分明是滿口的假話,可卻偏偏佔據著一個歪理,這也是她為什麼束手無策的原因。
秦朗沒直接反駁柳松仁的歪理,而是看向柳真真問道:“真真,你平常怎麼叫我的?”
柳真真不明白秦朗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很乖巧地回答道:“叫你秦朗哥啊。”
秦朗兩手一拍,朝柳松仁等人笑道:“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了?”柳松仁冷笑道,現在是他佔據著優勢,因此他很得意,不怕秦朗玩出什麼花樣來。
“還不明白啊?”秦朗望著柳松仁,一副“你智商好低”的嘲弄神情,“我是真真的乾哥哥唄。”
“就算你是真真侄女的乾哥哥,那又怎樣,還能比得過有血親關係的我?我可是真真侄女的大伯。”柳松仁有恃無恐地說道。
“不不不,你弄錯了,”秦朗笑著搖手,“我這個乾哥哥,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乾哥哥,你問問真真,兩年多前,我叔叔柳宏兵,有沒有寫過一份委託書,說假如日後他出了狀況沒人照顧真真,就委託我全權負責照顧真真麼?換句話說,現在我不僅僅是真真的乾哥哥,而且還是真真的法定監護人。”
法定監護人?柳真真聽了這個詞,很是驚訝。
因為很自然地,她父親柳宏兵沒有寫過這份委託書,就是兩年多前,她還根本與秦朗哥不認識呢。
不過冰雪聰明的柳真真,知道這是秦朗在幫她,於是很配合地認真說道:“大伯,各位長老,兩年多前,我父親確實寫過這樣一份委託書,將我委託給秦朗哥照顧。”
“不可能!真有這種事,怎麼沒聽見你和你父親提過?還有,委託書呢,拿給我們看看啊!”一位站在柳松仁這邊的長老馬上質問道。
秦朗一副看白痴的樣子,朝對方說道:“呵呵,說得好像你地位很高,人家柳真真和柳宏兵做出的任何事,都需要向你彙報似的。”
那人老臉一紅,辯駁不得,便只有惱怒地道:“那那份委託書呢?沒有委託書誰信你?”
“委託書儲存在銀行保險櫃啊。”秦朗解釋道,不慌不忙。
柳松仁陰沉著臉,不懷好意地看著秦朗,說道:“你是不是還要說,要開啟保險櫃,只有柳宏兵的指紋才可以?”
秦朗嘲諷道:“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太聰明哦!是保險櫃只能由一把特定的鑰匙開啟,而鑰匙呢,就在我柳宏兵柳叔的身上。”
“胡說!你明明知道柳宏兵消失都兩年了,我們怎麼去找那個鑰匙開啟保險櫃,看到那份委託書?我看委託協議什麼的,完全是你瞎編出來的!”老臉通紅的那人氣急敗壞道。
秦朗笑道:“對不起,現在急著要看到那份委託書的是你們,我和真真一點都不急,因為我們都知道確實存在那份委託協議,現在我就是柳真真的監護人,這點柳真真可以證明,所以,關於你們為柳真真做出的任何安排,首先得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柳真真已經滿十八歲了,只要柳真真肯證明那份委託書確實存在,那麼即便是打官司,法官也會承認秦朗是柳真真法定監護人的“事實”,因此秦朗壓根就不擔心。
是柳松仁無恥卑鄙在先,他就是要用這胡攪蠻纏的一招,將柳松仁蠻橫給柳真真安排親事給攪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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