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你做了什麼事情,還用我說嗎?”
薄敬抿了一下薄唇,站了起來,冷冷的開口,到現在了,這個劉哥還在跟自己裝傻,薄敬真是懶得跟這種攪屎棍廢話。
劉哥心下一驚,難道薄敬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嗎?不會吧?那件事情很隱秘,只有他和林宜君知道,難道是林宜君那個醜女人,出賣了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劉哥又推翻了自己這種想法,林宜君跟自己是一條船上的人,她沒有理由出賣自己,那麼面前的薄敬八成是在炸自己。
劉哥盡力讓自己恢複平靜,他不能在薄敬的面前露出馬腳,否則他今天可能就走不出這裡了,他知道雖然薄敬現在不在黑道了,但是他可是知道薄敬以前的身份的。
“薄總說笑了,我即使是做了什麼事情,那跟薄總可都是沾不上關系的。”
劉哥的話說的很圓滑,他是做過不少壞事,他現在肯定不能說他沒做過,但是他卻說沒有意見跟薄敬有關系的,也就是薄敬今天找不到理由來找自己的茬,劉哥說完,還不忘從薄敬笑笑,來展示自己的善意。
殊不知薄敬早已經將劉哥的事情已經查清了,劉哥現在在薄敬面前的狡辯,宛若一個跳梁小醜,而且劉哥這個笑容在薄敬看來就是皮笑肉不笑,還不如不笑,看著讓薄敬惡心。
“小李。”
薄敬重新坐下,喊來了一個小弟,沖著小弟點點頭,小弟立即會意,帶著四個人就去裡面一陣叮叮咣咣的,接著倆個人滾進來一個大圓桶,立在了劉哥的身前,又有一個小弟扯過來一根水管。
倆個小弟一左一右的駕起了劉哥的胳膊,作勢要將劉哥扔進桶裡,劉哥看這個架勢有些慌了,一邊掙紮著,一邊著急的看向薄敬,“薄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想讓你也體會一下。”
薄敬拿起紅酒杯,晃了晃酒杯裡的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看著劉哥,那感覺就像在觀看節目一下愜意。
小弟將劉哥抬了進去,緊接著將水管接到了桶裡,隨著水的不斷注入,劉哥能夠感受到水從腳底到膝蓋,還在快速的增長,但是這水卻是不會沒到劉哥的脖子,在劉哥的肩膀處停住了,倒不是水停了,而是水位已經到桶的邊緣了。
“薄總,薄總。”劉哥不停的喊著薄敬,但是薄敬沒有任何動作。
“開始吧。”
隨著薄敬的聲音落下,站在劉哥後面的 小弟使勁的將劉哥的頭按進了水裡。
“嗚嗚嗚。”
劉哥的口鼻在不停的進水,人也在不停的掙紮,水面上不停的冒著泡泡,劉哥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窒息了。
這時薄敬抬了一下頭,示意兄弟鬆手,劉哥才想如獲新生般,將頭浮出了水面,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在快要窒息的那一瞬間,劉哥想明白了,薄敬剛才真的是打算要弄死自己。
如果他繼續不說的話,今天肯定是不能或者出去了,但是如果說了呢?估計也是出不去了吧?劉哥心裡糾結著到底說不說,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