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可以叫一個新名稱“池咚”。
被薄敬摟住腰的簡馨本就是在水裡沒辦法自由活動。
“你要幹什麼?這……這麼多人呢。”
簡馨頓時臉羞得浮上了一層緋紅,讓薄敬喉嚨又是一緊,他當然知道,他再怎麼也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上演愛情動作片,他也是要面子的。
“你知道我那瓶紅酒有多貴嗎?”
薄敬壓低了嗓音在簡馨的耳邊吹著風。
“誰讓你先誤會我的,多少錢,我……我賠給你就是了。”
她心裡是有數的,紅酒多少她都是有一些研究的,那瓶1990年的勃艮第要五十萬左右一瓶,大不了再多接點單子拿了工資還他不就好了。
“呵呵。”
只見薄敬冷笑了一聲,抽出了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從紅酒池走了出來。
他這是默許了嗎?好吧,白花花的銀子就因為他這麼個行為就沒了,簡馨真的好狠自己怎麼這麼傻。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薄敬轉身去了決明子的湯池,慢慢的坐了進去,像個王者一樣兩臂隨意的搭在池邊,溫熱的泉水在身下湧動,池水錶面卻毫無波瀾。
就像此時薄敬。
此時他的心已經起了變化,雖然表面還是保持冷傲的態度,心卻已是不受他掌控了。
溫熱的泉水泡的人有些暈眩,簡馨拖著軟塔塔的身子摸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卻忘了薄敬和她是一個房間這事兒了。
回到屋就一下子趴到大床上擺著大字,山莊的浴袍肥肥大大的,簡馨只是將前面的衣襟隨意的一搭,裡麵包裹著性感的黑色比基尼泳衣。
隱約中,簡馨感覺有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沒等她轉身,便覺得自己瞬間天翻地覆。
原來是薄敬回來了,一把將床單拽了過去,簡馨就打了好幾個滾最後掉在了地上。
“哎呀,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女孩子?你可以去忙你的工作,為什麼要一直纏著我。”
簡馨氣呼呼的像個小金魚。
“你睡地上,我睡床。”
薄敬壓根就沒想跟她解釋,只是自顧自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憑什麼?你給我起來。”
簡馨說著上去拉薄敬的胳膊,在家欺負她也就算了,出來了也不讓她好過,真是個粘人的大惡魔。
簡馨無論使多大的勁都拉不動他,最後自己反被拉了過去。
“你……”
“安靜一會,我很累了。”
薄敬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輕聲的開口,從聲音判斷他說的是實話。
他沒有進行別的動作,只是緊緊的將簡馨摟在懷裡,讓她的頭緊緊的貼著自己心髒的位置。
簡馨能夠真切的感受到薄敬心髒跳動的頻率,她試著掙脫了一下可是還是被薄敬的手臂牢牢的環繞著,一下一下跳動的心髒好像時針一樣起到了催眠的作用,很快的簡馨就進入了夢香。
第一次,沒有爭吵,安安靜靜的共處一室。
清晨明媚的陽光照進古樸的木屋,簡馨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當她睜開眼看著薄敬稜角分明的側臉,忽然天靨的臉映入她的腦海,簡馨搖了搖頭,掀開被子走向了洗漱間。
只是一多看了那麼一眼,簡馨感受到自己因為薄敬心跳加快了,她用手捧起一把涼水拍打在臉上,提醒自己清醒起來,不可以這樣。
“簡馨,你可能是太久沒見到天靨了,身邊躺個男人就心疼加速,很正常,沒事的。”
簡馨反複的提醒自己,他是薄敬,那個冷血無情的薄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