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隻手也快速的按住了簡馨的另外一隻手,將自己的兩個膝蓋開放在簡馨大腿的外側。
“如果你真想幫我,那我來告訴你怎麼幫。”
隨即俯下身來,吻上了簡馨粉嫩的唇瓣。
“唔。”
在他睡覺時準備拿他當實驗品啊這是,薄敬這個家夥絕對是不肯吃一點虧的。
“我說的……是真的。”
沒辦法簡馨也是死不承認,也是,萬一把真實想法告訴他,他也絕不會饒了她。
薄敬沒有停止,還是肆意的吮吸著簡馨的嫩唇,那甜美的味道他當然要嘗個夠。
簡馨手胡亂的在床上摸索著,剛才薄敬一按,針不知道掉到哪去了,要是找到絕對要多紮他幾針。
薄敬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極為不配合,他掃了一眼床邊,那根長長的銀針晃得刺眼,他拿起銀針隨手扔的老遠。
就在薄敬做著扔針的動作時,簡馨抓住他的胳膊上來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是屬狗的嗎?”
薄敬暴怒的看著一咕嚕滾到床下的簡馨。
“誰讓你不聽我說話呢,而且還不遵守合約內容,情急之下,我自能按自己的方式自保。”
看著簡馨義正言辭的樣子,薄敬竟然臉上揚起了一抹邪魅:“合約?遵守?這裡是我家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說著薄敬起身就要下床,簡馨爬到針掉落的地方一摸,摸到了銀針,立刻將銀針對準自己的脖子:“你別過來,你……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刺死我自己。”
看簡馨來真的了,薄敬臉上的戲謔便被冷冷的神情所替代。
真沒意思,動不動就要尋死,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還真是煩死了。
明明在遇到危險時還在喊救命。
薄敬冷冷的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簡馨,在走出房間時重重的關上了房門,好像用聲音的響度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嚇得簡馨不禁身體抖了一下。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此時的簡馨感覺自己及其危險,趕忙去反鎖了屋門。
再聽到大門重重被關上的聲音,簡馨才輕輕的踱步走出自己的房間。
撇了眼薄敬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屋裡是黑黑的,這下簡馨才鬆了空氣,去廚房做了碗麵。
簡馨邊吃麵邊打通了任優優的電話。
“優優下週末你什麼安排?”
出溜出溜的吃著面的簡馨含糊不清的說著。
“馨馨,下週末我要加個班,怎麼了?”
“哦,大週末的還加班你們也是太拼了吧。”
任優優是在一家外企合資的公司工作,薪資方面很好,只是偶爾會出差和加班。
“我們這個月又接了個大單子,顧客要的急,我們也沒辦法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公司說可以帶家屬,帶誰去呢,母親?不行,據說是坐汽車,母親會暈車去了沒享受到反倒很受罪。
這個時候要是天靨在就好了。
在天池山,兩個人,一起滑雪,一起泡溫泉,想想居然有點小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