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薄敬看著眼前的女人跟簡馨長得卻是有幾分相似,不過比簡馨多了幾份風塵味。
“我叫景蘭。”
那女子輕輕的開口。
“名字和你的人一樣都很美。”
說著薄敬吻上了女子的唇,溫柔的舔肆著。
連唇間的觸感都極為相似。
隨後,薄敬帶女子去了房間,一件件的褪去女子身上的束縛,胡亂的摸索著,肆意的品嘗著身下女子的甜美,薄敬一時間已經把這個女人當成了是簡馨,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
那女人也附和著:“你認為我是簡馨,那麼我今晚就是簡馨。”
一夜狂風驟雨。
清晨薄敬醒來,看著身邊的熟睡女人並不是簡馨,心底生出了幾分失望。
就在薄敬要起身時,那女人醒了過來拉住了薄敬的胳膊。
“薄總裁,你就把我當成別人也好,把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
從女人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薄敬極其反感,即使被當做另一個人成為另一個人的替身,這樣的人生太沒有尊嚴了,他薄敬討厭這種作踐自己的女人,也就是玩玩罷了。
想必,長的和簡馨有幾分相似也是後天整的,昨天夜裡薄敬看不清加上喝了酒,今天細看薄敬著實不想再看見她那張充滿玻尿酸的假臉。
薄敬沒再看那女子,穿好衣服整理了形象出了賓館的門。
已經是進入了冬季,風吹在薄敬的臉上有些許的刺痛感,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他更加清醒一些。
薄敬開著車窗,吹了一會風,將這幾天的事在腦海裡整理了一遍,隨後搖上車窗一腳油門離開了賓館。
簡馨這邊跟她的上司請了幾天的假,家庭醫生中午的時候過來給她處理過傷口。
估計是薄敬感覺到對不起她才叫醫生到家裡來的。
可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她可不吃這一套。
這是他應該做的。
“夫人,您傷口處理的很不錯,沒有發炎的症狀,您以前是有學過嗎?”
家庭醫師是位女士,她早想見一見這位媒體新寵薄家少奶奶了,今天見到確實是長相甜美,還善解人意,難怪薄敬這個大總裁會娶她。
“謝謝,我之前是學過些急救常識,但也只是皮毛而已。”
簡馨在大學時候報了幾個社團,有一個是社會自願者團,這些急救包紮等都是在那會學來的。
“對了,我想了解一下針灸,你有閑時間的時候可以過來教教我嗎?還有,你能借我一套針灸的工具嗎?”
“夫人您對中醫還感興趣呢,好,那按您的時間來,我是薄家的專用醫師您一個電話我馬上就能過來。”
醫師和簡馨聊得甚歡,但是簡馨並沒有跟她說究竟為什麼要學針灸,很多女生看到針紮進面板裡都會不敢看吧。
難不成是想等薄敬受傷或者過敏昏迷的時候用針明目張膽的紮他吧。
雖然初衷不太友善,但是簡馨的心還是很真誠的,多學一門手藝總能派上大用場的。
現在的簡馨倒是真想找個世外桃源或者是竹林深處那樣的地方過著磨藥,採藥,修仙一般的生活。
那個地方絕對不要有薄敬,否則,天堂都會變成地獄。
她簡馨真是搞不懂了,她到底哪裡得罪他了,每天他就像看見仇人一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