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什麼?我告訴你,你回來的剛好,我正要去給小兔子的夥伴療傷。午飯你自理吧。我走了。“阿寶說著,就拿起一個小包袱背在身上,把小白兔放在地上,走向洞外。
“我跟你去吧,“可多誕著臉說,“一個人在這挺無聊的。”
阿寶看了看小白兔,它正回頭警惕地看著可多,“你去可以,不過得離我們遠點,別嚇到小動物。”
“行,行,你說多遠就多遠。”
山路崎嶇,小兔子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帶路,不時回頭等阿寶二人。西行一裡許,小兔子忽然加快了速度,向遠處一個石丘奔去。與此同時,一陣“吱吱“叫聲從那裡遠遠傳來。
可多運目一瞧,一隻灰兔子俯身在石頭之上,腹部急劇地起伏著,顯得格外驚慌。阿寶吩咐可多停下,然後小跑著奔了過去。只是片刻工夫,就見兩只小兔跑進了樹林,阿寶也聘聘歸來。
“那隻小兔的腿,卡在石縫裡了。幸虧沒受什麼傷。“阿寶的心情有些好轉。
“哦。“可多應道,“你經常救治小動物,救過豺狼虎豹之類沒有?”
“那倒沒有,那些兇獸見到我,只會遠遠躲開。”
……
又過了一週,可多的身體基本複元,體力差不多恢複到先前狀態。這天下午,他無聊之際琢磨著明天向阿寶辭行,可是,他的心裡也有點矛盾。自己那窩雖然透風透水的,可在這大山裡一個人住,實在有點孤寂。但,又總不能總住人家一個女人的窩裡吧。
當然,成長於瑪法大陸的兩人,對於男女大防不甚了了;不然,可多應該在剛醒來之時,就要滾蛋;而阿寶也絕對不會留一個男人,不明不白地和自己住在一起。
晚飯後,可多覺得頭腦昏沉,四肢乏力,於是把話先埋在心裡,早早上床休息。睡至半夜,只覺得冷不可言,渾身發抖,牙齒格格作響,他在腦海昏沉之中仍保有一分清明,盡力壓制著自己,但仍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
正在難受之際,忽然一隻溫暖的小手伸過來摸在他的額頭上。鬼啊!--可多頓感汗毛倒豎,一陣窒息之感從心底升起。忽然又悟到,這是阿寶在檢視他是否發燒,這才心中一寬。
可能是可多停止了呻吟,阿寶拿走了溫暖的小手,嘟囔了聲什麼,又翻身入睡。很快,悠長而細微的鼾聲又響了起來。
片刻之後,可多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他又陷入肉體痛苦的掙紮之中。
只聽忽拉一聲響,隨著一句嘟囔“煩不煩啊,老這樣!“可多馬上感到身邊多一具熱乎乎的軀體。然後,這柔軟的身體,如無骨般纏上他的身子,一隻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著,從臉、脖、胸、肚、腹,一路揉摸,漸行漸下。
這是什麼情況?
可多心頭一顫,莫名地感到緊張無比。若在平時,他的身體絕對會變得僵硬無比,然而此時他已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只能驚詫莫名地任阿寶恣意而為。不過,他也有一點好奇。她這是在做什麼呢?按摩療法?難道之前我受傷那一段,她每天都是這樣治療我的嗎?
可多忽然放棄了思考,他的心神完全亂了!!
因為那隻小手,已-經-進-入-內-衣!!
之前一直渾身發寒的可多,此時只覺得雙臉比打了腮紅還紅,比剛烤出來的紅薯還燙。雖然他“還不曾經人事“,但在潛意識當中,他也覺察得到,在這種情況下,不振作似乎是一種作為男人極為可恥的作為。
短短的幾十秒,可多卻覺得如幾十年般漫長!
他在黑暗之中,緊閉著雙眼,心中大喊:停止吧,這無盡的折磨!
“哼,非要老孃出絕招是吧!”
一聽這充滿戰鬥力的聲音,可多就知道阿寶已清醒了!
可多這時多想出言阻止,可此時此景,他卻不敢。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他沒有昏迷是很大一種罪。他還有來得及想,下面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就感覺到阿寶坐了起來,然後俯下身去--
要冷靜,要鎮定,要忍耐,忍耐,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