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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山莊,二樓西廂,一個房間裡。
“啪!”隨著一記響亮的耳光聲,一個男人的聲音低吼:“你娘地,你個賤貨,搞什麼鬼?!不是說了提前就叫嗎?怎麼讓他給……媽的,還弄到裡面,啊?!你個不要臉地騷貨,成心的是不是?!”
女聲抽泣的聲音:“不,不,我不是,他一有反應,我就叫救命了,然後他突然就把我壓在下面了,不是,不是我的錯啊!你們都聽到的啊。”
“媽的,馬上去沖洗一百遍,再唱三碗麝香湯!”那男聲吼道,“老子半年不碰你,要是肚子沒事,你還是老子的妾,不然,嘿嘿,別怪老子不客氣!”
……
雙肩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痛疼,讓可多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正被兩個人拖著,在一樓的走廊上走著。大廳裡黑暗一片,一盞燈也沒有。雙腿在地上拖拉著,好像不是自己的,麻木得如兩條沉重的泥袋,讓可多感覺很沉重,盡管他不用自己出力氣,可他依然感覺全身乏力,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只有眼皮。
他看到一個人舉著火把走在前面,看背影是趙管家,他平時筆挺的背,今夜看起來似乎有些駝,可多心道,上歲數的老人了,在人前還總要裝出正人君子的樣子,到了晚上精神應該很疲憊吧。
可多想看看左右兩邊拖他的人是誰,可是總是轉不動脖子。不過,只要他們一開口說話,可多就能分辨出來。三人很安靜地走著,走廊裡只有“普他普他”的腳步聲在回響。肩膀上的疼痛,讓可多無法睡覺,他是多麼想閉上眼睛啊!
權當這是一場夢,明早醒來一切如初,可以嗎?
走到東廂房最後一間房前,趙總管從腰上取下鑰匙,開啟了門。一股黴味撲面而來,帶著潮濕的氣息,讓可多發燙的腦袋有一絲清涼之感。
趙總管把火把插到桌上的香爐當中,回頭看了一眼,可多忙眯上眼睛,他覺得趙總管肯定不想讓人知道這個從未開啟過的房間中似乎有一個秘密。
趙總管雙手握緊一張椅子,用力一壓——只見地面上的青石地板,被一起撳了起來,它是和椅子的四條腿連在一起的。趙總管把椅子放倒,地面上現出一個洞口來。他拿起火把照著明,讓大狗和二愣子拖著可多先下。
洞下是一條斜斜的樓梯,通向黑洞洞的未知處。兩人拖著可多,一步,一步,摸黑下了十幾階,雙腳又拖到了平地上。趙總管從後面跟過來,拿火把燃亮了石壁上的油燈。這是一個小隔間,連著外面一條黑黢黢的長廊。
趙總管走在前面,一路把長廊邊上的油燈都給點亮了。這是一個地牢,沒錯,地牢。紫雲山莊裡竟然私設地牢?!這可是帝國法律不允許的。可多心裡有些吃驚,這上官蒼宏究竟是什麼身份?這麼多天了,他竟然一無所知。
地牢一間挨著一間,約摸有十幾間,分佈在走廊兩邊。一根根胳膊粗細的鋼條子,從地面上豎起直插入天花板,根根之間容手臂出入之寬。這是一個鋼鐵製成的牢籠。
趙總管回到小隔間,從牆上取了一大串鑰匙,湊近火把看了看,選擇一把鑰匙,開啟了離小隔間最近的那間牢門。兩人把可多拖了進去,扔在地面上的茅草堆中。
“二愣,今晚你守在這裡。大狗,你跟我走。”趙總管吩咐道。
原來是這兩個家夥。可多腦海中浮現出大狗的肥臉和諂媚笑容,以及二愣的高大身板和總沒有表情的臉。
“趙總管……我一個人……守在這裡啊?”二愣看了一眼牢籠裡那個伏在地上的身影,說話的聲音有些哆嗦,
“你平時膽子不是最大嗎,還怕一個廢人嗎?”趙總管竟然笑了,“放心吧,他的琵琶骨被鎖,全身血脈盡廢,以後就是死狗一條,能活幾天還說不定呢,還能吃了你不成!”
二愣說:“一個人挺無聊的,讓大狗陪著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