媓葵也不由得皺起眉頭,對納蘭明殊憤怒地說道:“主子,我們乾脆別理他們得了,這麼不識好歹!”
納蘭明殊搖頭:“衝動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說著,她便朝著村長招了招手。
村長站在納蘭明殊跟前,她低聲說了幾句,老村長就立馬喜笑顏開,大聲喊道:“現在這位小姐說,她會先給馬棚裡的病患服用丹藥,兩天後就會好,還請大家做見證。”
既然老村長都這麼說了,眾人也沒有再咄咄逼人,便跟著納蘭明殊去馬棚,看著納蘭明殊給患病的人服了藥才離開。
左右不過兩天,大家還等得及。
而得了瘟疫的人,更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暮色將至,納蘭明殊和媓葵在離馬棚不遠的暗處烤著魚,媓葵忽然道:“主子,這裡的結界無法開啟,而且還無法向外傳遞訊息。”
納蘭明殊點頭,指尖彈出一道靈力,直射向天空:“與其說是結界,不如說是一個陣法。”
帶著光芒的靈力,在半空中好像觸碰到了什麼屏障,竟是如墨水滴於紙張般擴散開來,隱隱可看見一個淺綠色的陣法印記。
“原來如此,這個結界就像一個玻璃罩,將整個瘟疫村都罩在裡面。”媓葵點頭道。
媓葵翻了翻烤魚,一邊撒著胡椒粉,一邊側頭問道:“主子,我們給村民治療瘟疫,那幕後的人會不會來搗亂啊?”
“如果是你,會嗎?”納蘭明殊挑眉。
媓葵抵著下巴,深思熟慮道:“如果是我媓姐出馬,怎麼可能會輕舉妄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這藥沒有效果,這樣兵不血刃,而又能達到目的。”
“所以說,我們只需要,引蛇出洞,守株待兔,等著他們現身。”納蘭明殊咬了口粉縈魚,說道:“水井那邊影衛在守著了吧?”
“守著了,保證穩妥!”媓葵霸氣地坐在石頭上,翹起二郎腿,咬著粉縈魚。
“那就好。”納蘭明殊話音剛落,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媓葵會意,也迅速隱入草木中,看著馬棚邊的一舉一動。
點著微光的馬棚邊,原本服用了藥物的眾人,已經好了許多,而來探望的村民也隨著暮色將至,愈發稀少了。
就在此時,馬棚裡忽然有一箇中年男人,緩緩從衣袖中取出一包藥粉,趁著眾人不注意,便悄悄倒入馬棚內的水缸中,攪拌。
媓葵和納蘭明殊對視一眼,密音入耳道:“沒想到他們藏得這麼深,就在病患之中。”
即便隔得遠,納蘭明殊還是問到了空氣中似有若無的藥香:“那水已經淨化過,現在那人加了藥粉進去,若是再喝了那水,那些村民估計活不過一天。”
媓葵接收到影一傳來的訊息,便和納蘭明殊說道:“主子,影衛那邊得手了,留了個活口。”
“好,你在暗處等我,那人我親自動手。”納蘭明殊嘴角勾起了抹淺笑,橙階的修為,果然是不低呢!
話音剛落,她便像一陣風颳過一般,拽起下藥的中年男人,扔到了地上。
中年男人猝不及防的,被摔得渾身發疼,許久才反應過來。
他看著眼前飄逸若仙的白衣少女,眼中滿是驚訝之色,隨後又快速反應過來,顫顫道:“貴人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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