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在自己麾下,至少在調離之前,得偶爾敲打一下,省的他膽子越來越大,哪天就犯了不能輕饒的大錯。
“你也給我收斂點,下次別再犯啦。”
奧本這麼說著,放下了筆,從本篤的手中接過那封信來。
對揭發信這種東西,他雖然不是直接管理這塊的,但也有些瞭解。
一般人反倒不會寫這種東西,倒是貴族之間發生矛盾的時候給別人潑髒水居多。
其中一些事或許是事實,但還到不了需要聖教人員親自出手處理的份上。
就比如那個嶄露頭角的瓊斯·波諾佛爾,還有匿名信說他和走私分子有聯系的……這算什麼?把聖教當做城衛兵嗎?
如果為了這點事都輪到聖教出手,聖教完全可以現在搞一波聖那個什麼戰,把一大半的貴族都抓起來了!真正幹淨的貴族有幾個呢?
那種信,簡直就像是個拙劣的玩笑。
真正嚴重的事,一般也輪不到聖教出手,就有別人去解決了才對。
但把信封轉過來,看見有一個刻著家徽的封蠟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封信不會是那種玩笑了。
連抽屜裡的刀都顧不得拿,他直接雙手用力一撕,信封就整齊地裂開了。
本篤毫不吃驚,自己的頂頭上司年輕時也在騎士團裡呆了好幾年,只不過由於膝蓋被敲了一錘,才退下來做文職。
奧本眯著眼一看,絕對沒有看完全文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已經變化了。
“發生了什麼事?”本篤很敏銳地察覺了這一點,連忙開口問道。
奧本卻沒有急著回答,把這封信反複讀了兩遍,然後幹脆地把信交到了本篤的手中。
無論如何,本篤的信仰堅定,至少對邪道毫不留情,這是屢次戰鬥中已經證實的。
而他又是帶來這支騎士團的最高領導,雖然地位比奧本低,但任何武力行為繞開他也是不可能的事。
“哦,我看看……嘶!”
本篤讀著讀著,手就一緊,畢竟不是老人,定力還是略差。
他的思緒有些混亂,不禁抬頭問道:“主教您的意見是?”
“不能毫無保留的相信,但對方都用真名來做背書,我們必須給予極高的重視。”
奧本主教此刻下定決心,再不遲疑:“迅速通報下去做好準備,但不說這個,先告訴他們要去城的北郊追查一夥兒和邪教徒勾結的人販子。
另外召集必要的可信人手,事不宜遲,現在就與我一起去探查!”
“是!”似乎是受了老主教的斬釘截鐵的影響,本篤嚴肅地答道。
當他快步跑出之後,奧本才露出了滿臉愁容:“唉…莫非又是白之王的遺禍麼?
難道真的從那時起,吾等人子就真的失去了一切神眷?”
雖然已經算是位高權重,但他的有些認識還是不如瓊斯深刻,或許這些真相都是聖教最高機密,甚至可能壓根就不存在這一機密?
連忙把多餘的念頭抹去,奧本一邊感嘆人老了就是容易胡思亂想,另一邊卻從行李中取出了一個用油布重重包裹的木盒。
“難不成,真的會動用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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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住諸位,但今天的確忙得一塌糊塗,還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