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紋身?”範修呆了一下,“不過這個紋身有點奇特啊!”
“何止奇特!簡直就是奇葩!”程名緊盯著看了一會兒,“哪有紋一頭豬在身上的?非魚簡直太沒品味了!”
“嗯!雖然這頭豬紋得很有藝術的感覺,但臉是陰陽臉,感覺好眼熟!”蔣晗臉上的肥肉抖了抖。
這時候,沈非魚大聲喊了起來,“老爹,我要被你打死了!”
“哼!”蔣晗看了看沈非魚的後背,只有幾個稍微明顯的手印,“裝什麼裝?”
甩了甩手掌——被震得生疼!
這傢伙身上還是沒有任何元氣波動,不知道為什麼皮糙肉厚起來!
他倒沒往沈非魚煉體上聯想,那種功法都處於傳說中,西南衛也不可能有人會。
“是真疼啊!老爹,您一來不分青紅皂白就一頓揍,我怎麼了啊?”沈非魚雖然心虛,但是還梗著頭死撐。
“非魚,你啥時候回來的?”蔣晗衝過去,一把拍在沈非魚的後背上,“呵!這紋身真是活靈活現啊!”
“死胖子!你……”沈非魚一下明白了,肯定是他告訴了老爹。
“我怎麼了?”蔣晗笑嘻嘻地說。
“你……你等著!”沈非魚只能恨恨地說。
“非魚,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沈銘沉聲問道。
“我……我剛回來,這不累得夠嗆,想休息一下嗎?”沈非魚趕緊臉上堆滿笑容。
“穿上衣服,出來!”沈銘鐵了心要問清楚,轉身出了房間,來到客廳坐下。
顏姐在他身後站著。
沈銘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示意她也坐下。
顏姐猶豫了一下,順從地坐了下來。
沈非魚和蔣晗三人笑鬧了兩句,找出新的衣服穿上走了出來。
不過腳步虛浮,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一出房間,就看見老爹和顏姐排排坐,一副家長審訊的模樣,不由——樂了。
顏姐臉色一紅,不過快速恢復過來。
“咳咳!非魚,我們怕你出意外,把西南叢林的事都跟沈戍長說了……”蔣晗低聲說了一句,和其他兩人在旁邊找了把椅子坐下。
“你還笑得出來?說,你和小晗他們分開之後,都去了哪裡?後來被轟的那臺機甲是不是你駕駛的?”沈銘雖然期待自己的兒子能夠駕駛機甲,但是相對來說,更關心他的安全。
命都沒了,會駕駛機甲有個屁用!
沈非魚想了想,這種事也沒辦法隱瞞了,當時在西南叢林還跟老爹透過電話,但是當時沈銘沒想到他是在和眾多勢力糾纏。
當初一竅不開的兒子,那時候竟然在駕駛秦邵陽的機甲!說出來都沒人信啊!
至於後來那個大亂鬥,沈銘也沒往沈非魚身上聯想。
沈非魚於是把後來發生的事情撿重點講了講,但是邪魅的事卻沒有說。
最後的危機他也含混過去,至於自己怎麼回來的,就說秦邵陽的機甲安全性很高,自己偷偷摸摸開啟機甲,跑了回來。
這一個過程雖然他解說的平淡無奇,但是沈銘結合情報,也知道當時是多麼的兇險,沈非魚是如何的大顯神威。
不過他不說,沈銘也不便多問,畢竟還有三個同學在。
“不對啊!當時出現了天獸映像你不知道?”蔣晗納悶道。
“天獸映像?那是什麼?”沈非魚當時都暈了,哪知道後來邪魅大發神威的事情。
“當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天獸映像,聽說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把攻擊你的各方勢力,都摧毀了!”蔣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