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魚可不知道自己這些天已經鬧了這麼多誤會,自己衝開了三處穴位,剛想試試身體會有個什麼變化,卻沒想到顏姐已經衝上門來。
“呼呼!”顏姐一把推開沈非魚的房門,先喘了兩口,然後才吼道,“沈非魚,你給我出來!”
“呃……”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沈非魚無奈地搖搖頭,不過此刻他已經掌握了主動,顏姐說啥自己都不承認就可以了,你沒抓住現行啊!
“啊?顏姐啊?您這是怎麼啦?這麼著急的樣子!”
“沈非魚,你能耐了是吧?我喊你你都不聽?”顏姐氣呼呼地說道。
“啊?有嗎?什麼時候?”沈非魚裝傻充愣。
“你——”顏姐用手指著沈非魚,氣得手有點抖,“小小年紀不學好,說,今早你被子裡裹得是誰?難不成又是女人?”
“啊?您說那個啊!”沈非魚一拍大腿,“我的一些破衣服,爛被子,一直在櫥子裡放著,都發黴了!這不是想把它們扔了嗎。”
“是嗎?那我喊你,你為什麼不停下來,反而跑得更歡了?”
“那個,顏姐,您也知道,我一男人,裡面裹得都是些內衣內褲啥的,這要是被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啊。”沈非魚瞪眼說瞎話。
“是嗎?那這個是什麼?”顏姐把沈非魚扔在河裡的,染著血色的衣服拿了出來,“這是你的內衣內褲?說,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你吐的血吧?”
“這還不是昨天晚上……範修打的。”沈非魚面不改色。
“哼哼!那樹林裡一堆雜亂的腳印怎麼解釋?一地的血腥味怎麼解釋?”
沈非魚驚訝於顏姐竟然查的這麼徹底,不過也早有準備,“誰在那裡殺兔子吧?您也知道,那片樹林兔子不少,我去年就逮過一隻紅耳朵的兔子,然後燉燉吃了,還別說,肉質真是鮮美啊……”
“什麼?我的紅耳兔被你給吃了?我說怎麼後來找不到了。”顏姐大怒。
沈非魚蒙了,“啥?那兔子是顏姐的?”我去,撞到槍口上了。
顏姐氣急敗壞地修理了沈非魚一頓,但也沒有下死手,只是把他的耳朵扭成了紅耳朵兔子的模樣。
其實她在進來的時候,已經透過門口的李嬸得知沈非魚被子裡的是個男人,早就放心了。
至於為什麼是個男人,她除了稍微臆想了下之外,也沒想得太離譜。
能當上大管家,且深得沈銘欣賞,她還是很理智的,知道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最後,顏姐交代了下沈銘的囑咐,也就離開了。
到中午,沈非魚吃了三樣補血的食物,便早早上床睡午覺了。他要好好恢復一下,起碼讓自己先安安靜靜造會兒血吧。
一覺醒來,已經天色偏晚,沈非魚覺得自己這次算是徹底恢復過來了。因為吐血所導致的微弱眩暈感和疲憊感,也消失了。
盤膝做好,沈非魚在自己最好的狀態下,想要看看自己的身體素質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被人打了那麼多下沒死,本身就已經很神奇了。
可是,看了半天,沈非魚傻眼了,感覺除了十二條經脈裡面的星力多了點,其他什麼都沒有變化啊?
沒有一跳三尺高的能力,沒有快如風的出手速度,更沒有刀槍不入的身體……剛掐了下自己,都出血絲了。
剛才他還想用錐子來著,幸好錐子早就被李嬸早晨打掃衛生的時候收走了。
這尼瑪,老子還以為禁揍是因為身體素質確實變強了呢,這咋啥提升都沒有啊。
不過他感覺自己確實比以前有了變化,這是事實。
難不成得等到一條脈全部通了之後才能出現明顯的變化?
想想《機甲神兵術》上面那行小字,保不齊還真是通一整條脈才算是合格啊。
這就蛋疼了,靠著範修和陳天歌兩人,沈非魚才衝開三個穴位,難不成再找他們重來一遍?
衛戍府要是有這樣的高手就好了,那真是要開多少穴位就能開多少。
可是那樣的高手一般都很驕傲,很難屈尊迂貴來當一個護衛。衛戍府最多的就是束能槍小隊,有三支,每隊十個人,而且都是開了四竅以上的。哪怕你開了十竅,沒有特殊的裝備,面對束能槍的線性攻擊也是一個慘死的下場。
沒啥辦法,沈非魚給範修打了個電話,這會已經放學了,範修見是沈非魚的電話,立即興高采烈起來:“咋滴?非魚,想要找我掰手腕啊?”
“不是,想找你繼續打我!掰手腕先賒著行不?”沈非魚急切地說。
“扯淡,免談,回見!”範修掛了電話。
咦?怎麼個情況,這貨啥時候變得這麼幹脆利落了?
再撥過去,是範修的母親接的,說他老爹範泰要求範修每天必須按時回家吃飯,否則就打斷他的腿,而且晚上不準出去,在家溫習功課、練習機甲。
這尼瑪,免費的打手沒了!溫習功課?練習機甲?人家好好學習、練習機甲是想找個出路,警署現在都是你們家的,範修以後還愁工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