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天歌剛要發怒,但是想想沈非魚也不敢說假話,有些猶豫。
不過一瞥間,看見沈非魚經歷自己的連番打擊,此刻竟然毫髮無損的樣子,不由有些遲疑,“剛才發生了什麼?你……真的一竅不開?”
“你說呢?!”沈非魚灑然一笑,“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有些事還是眼見為實的好,起碼……你現在安然無恙不是?”
“哼!如果發現你敢騙我,我饒不了你,即使你是沈戍長的兒子也沒用。”陳天歌惦記自己的美嬌妻,實在不想再糾纏下去,狠狠等了沈非魚一眼。
誰不會說些場面話?沈非魚看著陳天歌圍著自己的被子,快步離去,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尼瑪,好懸掛了!”
雖然他藉助陳天歌的掌力衝開了兩處穴位,但是那確實是在生死門前轉了一遭。陳天歌再用些力,沈非魚估計已經慘死在這裡了。
也幸虧他是機甲護衛隊隊長,否則換個人,沈非魚拿不準自己還能不能在這裡看風景——一個精壯漢子,赤裸上身在初春的早晨,提著用被子做的裙子快速離去的絕美風景!
他嘆了口氣,自己離陳天歌還是有太大的差距,能在他手下不死,感覺已經燒高香了。
哼!等著吧,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打得你跟我一樣吐血!
沈非魚眯起眼睛,變強的信念又堅定了幾分。
此時,不遠處有說話聲傳來。沈非魚凝神一聽,竟然是衛戍府的人。
這是顏姐追不上沈非魚,直接派遣衛戍府的人手來搜尋了。
沈非魚搖了搖頭,對顏姐如此執著還是很不滿意的,話說我就扛著個東西跑,你追我幹嘛?而且一副窮追到底的架勢,至於嗎?還想不想當我後媽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吐了很多血,連胸前都被染紅了,而且因為陳天歌第一拳是打在了他的眼眶上,雖然身體的損傷修復了,但是黑眼圈卻沒辦法立即根除,這副樣子實在沒法見人啊。
於是他果斷後撤,越過小河的時候,稍微清洗了下自己,然後把染紅的衣服扔在河裡,也學陳天歌光著上身,繞路往回走。
走到樹林外面的路上,碰到不少吃完早飯出來溜達的大爺大媽。
見到一個光著上身的少年跑步過來,大爺大媽的臉上都露出欣賞的表情,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能堅持鍛鍊身體的了,而且還光著上身,一看就是鍛鍊時間很久了,要不然怎麼敢在這麼冷的天氣裡脫了衣服?
不過等對面那人跑近一看,咦?怎麼有點眼熟?尼瑪這不是衛戍府的沈大公子嗎?原來是這個二世祖。
剛才還對沈非魚抱有好感的大爺大媽,立即扭過頭去,哼了一聲。
這是個什麼情況?難不成老子光著膀子不夠性感?沈非魚震驚了。
低頭一瞅,他還就立即洩了氣,自己身上真是沒有什麼肌肉,而且從昨天開始,胸前經受了範修和陳天歌的雙重打擊,雖然沒啥內傷,但是表面一個個紅色的掌印,還是讓他看起來有點不正經。
是啊,誰身上會有這麼多的手印,一看就是不務正業被人打的。
沈非魚也一陣無語,沒辦法,只好抱著膀子往回跑。這一路可把那些大爺大媽樂壞了,這小兔崽子還以為自己是女人啊?抱著膀子?你是怕別人看你的……胸?
一路灰頭土臉地繞道正門,沈非魚終於長舒一口氣,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衛戍府——自己家就不用有那麼多顧忌了。
王小貴看見沈非魚也是一愣,尼瑪,沈大少爺早晨乾的事都在衛戍府流傳開了,最後的版本就是沈非魚把顏姐相好的從床上包了個鋪蓋卷,然後一路扛著想要扔了去。顏姐氣急敗壞在後面追,最後還發動了衛戍府的護衛。
兩廂一印證,王小貴就明白了,怪不得沈非魚從前門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原來是被追得兜了個大圈。那身上的掌印,別說,一定是顏姐打的了,顏姐發起飆來那可是讓人想想都打哆嗦啊。
沈非魚沒發現王小貴目光中的異樣,他只想著趕緊回去穿上衣服。這天氣還是有點冷,剛才抱著膀子沒啥感覺,此刻一放開,冷颼颼的啊
回到房間,衝了個澡,換上套舒適的衣服,沈非魚坐在窗臺上,感受著體內星力的鼓盪,開始眉飛色舞起來。
啊哈哈,陳天歌,你丫光想著打我,沒想到給老子當了一回免費的勞工吧?
總共兩天就衝開了三處穴位,沈非魚對這個速度還是比較滿意的,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吐得血有點多,尼瑪,以後得頓頓紅棗、紅豆、紅糖啥的來滋補一下了,要不然哪天碰到個厲害的,自己還沒來得及衝穴,吐血都吐死了。
說做就做,沈非魚立即打電話讓廚房弄些個補血的食物,老孫推薦了幾個,沈非魚隨便點了桂花紅棗赤豆羹、棗杞補氣茶和葡萄乾蒸枸杞三樣。
放下電話,廚房老孫砸吧砸吧嘴,看來昨晚沈大少爺肯定是給人家破身了。不過作為一個二世祖,竟然能夠想到要些補血的食物給人家補補,還不算是個壞人。
嗯,他點點頭,起碼蠻負責,蠻會照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