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的力道太足,讓他險些被打落比賽臺。
翻過身來,用手撐地,沈非魚“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
“非魚,你怎麼樣啊?”程名帶著哭腔。
“老師我們請求結束!”童倩大聲對場邊的裁判喊道。
“沈非魚同學,請說明你的狀況,如果無法比賽,請舉手認輸。”裁判老師也看得驚心動魄,但是他們作為裁判是不能直接干預比賽的,除非有明顯違紀情況發生。
沈非魚抬起一隻手擺了擺,虛弱地說了聲“我沒事!”
“沈非魚,你……”童倩焦急地直跺腳。
“臭魚,怎麼樣,還能撐不?不行就別逞能,那可不符合咱的風格!”蔣晗吊兒郎當地說道。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看他都成什麼樣了?不關心也就算了,怎麼還說風涼話?”童倩不滿道。
“哎呦喂,你是他什麼人?這麼護著他!老子和臭魚的事用得著你管?”蔣晗大怒。
“他……他是我們班的同學,你是哪個班的?來我們班說風涼話!”童倩叉腰道。
“我是幾班的用得著你管?老子和臭魚是一起……那個什麼的好哥們,你說我們關係鐵不鐵?”
“一起那個什麼啊?”童倩順口問道。
蔣晗張了張嘴,他想說老子和沈非魚一起去風月場所那個什麼過,可是公共場合說不出口啊,只能恨恨地說,“你個黃毛丫頭,你知道什麼!”
“你才黃毛,看你頭上,全是黃毛!”童倩也不是傻子,聽蔣晗一說,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只能生硬地轉了話頭。
“哎呀!”
就在這時,沈非魚想要掙扎著起身,但是卻沒撐住,腿一軟又半跪在臺上。
“沈非魚,你就別撐了,我們班也不差你這一場。”洛河過來煽風點火,“該認慫就認慫,不丟人。”
“滾!”範修一把把洛河的領子抓住,提起來向外一扔,啪嗒摔地上,來了個狗啃屎。
“你,你他麼狠!好,給老子等著吧,看你們能笑到什麼時候。”洛河從地上爬起來,撂下一句場面話,灰頭土臉地走了。
“真他麼是個賤貨,既然想找不自在,老子以後見一次打一次!”範修晃晃拳頭。
“非魚!怎麼樣啊?”蔣晗看沈非魚狀態不太對,心裡也有點沒底。
“不礙事!”沈非魚再次起身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眉頭微皺——胸口隨著呼吸竟然隱隱作痛。
“嗯?你還敢站起來?”李天峰看著沈非魚,臉色更加難看,“你他麼不要命了?”
“嘿嘿,就憑你,還差得遠!”沈非魚吐了兩口嘴裡的殘血,滿不在乎地說道。
此時,臺下一片寂靜。
沈非魚表現出來的頑強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這還是那個一竅不開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