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魚大驚,這他麼最擔心的就是邪魅啊,萬一挑開被子,估計秦邵陽一眼就能認出來。
邪魅體型太特殊了,昨晚他倆的表現太拉風了,要說誰對他倆印象最深,那就是眼前的秦邵陽啊。
“這個……”沈非魚為難起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範泰和顏姐見沈非魚支支吾吾的,心裡一咯噔,暗道難不成真是非魚?這可如何是好?
“掀開!”秦邵陽眼睛一眯,冷聲說道。
“啊,別!”沈非魚剛要站起來攔住,旁邊倆警察把束能槍趕緊往前一遞,頂到沈非魚的腦門上,“別動。”
“啊——”在被子掀開的一瞬間,一聲驚呼傳來。
被子裡面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雙手捂胸,一臉驚恐地盯著外面的眾人。
“嘶——”這一下,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看直了眼,這尼瑪太香豔了好不好?床上這妞極為漂亮,身材也一級棒,雙手捂住胸前,但是仍然擋不住撲面而來的春光。
沈非魚驚呆了,他剛才忘了邪魅在白天是能變身成大美女的,剛才秦邵陽直接闖進來,讓他腦袋都有點短路,一時間沒有想到這茬。
“幹什麼?你們!”沈非魚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不由裝作大怒地吼道。
顏姐發現這女人正是自己昨天早晨見到的那位,不由鬆了一口氣,隨後出於女人的本能,一步衝上去,把被子又給邪魅蓋上,同時轉頭衝兩名警察喝道:“看夠了沒有?”
雖然這話是對兩名警察說的,但是秦邵陽和範泰都有點訕訕,他們也一瞬間看直了眼,不是沒見過如此美麗性感的女人,只是沒見過這麼一絲不掛的美女罷了。
而就在剛才,秦邵陽等人也發現了美女床單上有些血——這讓他們一陣可惜,感覺一朵鮮花竟然被豬給拱了。
沈非魚這下理直氣壯了,站起身來,只穿著內褲,衝著剛才掀被子的那個警察就是一頓揍,一邊揍一邊說,“你他麼想幹啥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掀被子?不想混了吧?信不信我弄死你!”
範泰滿頭黑線,尼瑪,當著我這個警署署長,你丫竟然公然打我的手下,讓我臉面往哪擱?
“沈少,沈少,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您看就大人別記小人過了吧?”範泰趕緊說道,他怕說晚了,自己的這位手下就被打成腦震盪了。
“哦,範叔叔啊,您都說話了,我就放過他了。”沈非魚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踹了兩個警察一腳。
範泰一陣無語,要不是沈銘戍長讓我來,你丫怎麼著還不一定呢,怎麼這回還撒開潑了。
其實,沈非魚也無奈,他知道兩名警察是無辜的,但是在秦邵陽灼灼目光下,他還得表現得囂張一些,一來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二來是將自己一貫的形象展示出來,要不然自己怎麼能夠消除秦邵陽的懷疑?
現實也是,秦邵陽看著沈非魚惱怒的樣子,基本確定了他認為的事實,那就是沈非魚這個二世祖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偷偷跑出衛戍府,然後和這個女人嗨到深夜,最後天快亮的時候,才找到酒店開了房。
在把人家破了身之後,兩人直接睡倒,這也是為什麼那個女人床單上有血跡,而且把被子蒙起來的原因。
不管哪個女人,在破身的第一夜被人破門而入,為了避免人家看到自己的身體和狼藉的床單,都會選擇逃避和掩蓋。
這似乎很能說得過去。
剛才,秦邵陽也觀察了一下,沈非魚剛才光著上身,右手臂是完好無損的,根本不像受傷的樣子,而他還用右手打那個警察,更加看不出問題來。
他當時情急中操作機甲拍出的那一掌,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而沈非魚身上沒有絲毫元氣波動,也讓他確認了沈非魚一竅不開的事實。
這樣沈非魚的嫌疑就基本被排除了。
秦邵陽剛要走,忽然發現腳底下有個袋子,“這是幹什麼的?”
不怪他在意,在這麼幹淨的一個房間裡,床上躺著一個絕色的女子,而腳下竟然有一個又破又舊的袋子,實在和整體風格有點格格不入。
沈非魚一驚,那個袋子就是裝邪魅和玉盒的袋子,自己當時光顧著安頓邪魅了,對那個袋子裡的玉盒根本沒做處理。
這下糟了,沈非魚有點心驚肉跳,他親眼看見秦邵陽駕駛著機甲,將那個玉盒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這要是從袋子裡把玉盒搜出來,自己百口莫辯啊,這不就坐實了自己搶奪玉盒的事實?
“那個,呃……”沈非魚不知道該怎麼說。
秦邵陽敏銳地感覺到沈非魚有所隱瞞,扭頭示意了一下,範泰無奈,衝著一名警察道,“把袋子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