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竅穴還能再幹什麼?很多人更不知道,大多都選擇順其自然,反正裡面有氣旋,在不斷地吸收元氣改善身體狀況,管那麼多幹嘛。
沈非魚想了半天,雖然覺得抓到了一點什麼,卻仍然有些束手無策。想要借鑑衝穴的方式開竅穴,根本行不通啊,兩個方式就好像是不同的系統,根本沒有借鑑性和互通性。
嘆了口氣,沈非魚先暫時放下了這個念頭,看來只能寄希望於經脈的打通了。
上午課間的時候,因為大約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沈非魚在校園裡亂逛,他現在其實在開竅穴的執念淡了之後,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衝穴上,經脈的打通是他現在需要迫切解決的問題。
而要解決這個問題就需要不斷有人對他拳打腳踢。想想自己這兩年在西南衛“為非作歹”,肯定是一個招人忌恨的體質,在學校裡隨便溜一圈,是不是就能吸引到不少仇恨啊。
所以沈大少一步三晃盪,在學校裡邁著個方步,走得那叫一個欠揍啊。
有些和他以前一起玩過,沒有啥仇恨的,都紛紛過來打招呼,也有一些純粹是想瞻仰下沈非魚一竅不開的奇葩體質,所以也過來湊熱鬧。
而就在這在這樣的氣氛中,沈非魚硬生生地混成了明星一樣的待遇,身邊圍了很多人,大家嘻嘻哈哈聊著天,偶爾有一兩個過來參觀的,沈非魚也沒有說什麼。
等了半天,竟然沒有人來招惹自己。沈非魚怒了,尼瑪,咋回事?老子這麼招人待見了?不會吧?不過看看周圍的人,確實沒啥敵意啊。
那些被自己送了糞便的,編排了風流韻事的,紮了機車車胎的,酒裡面摻了尿的,都幹嘛去了?沈非魚簡直想要大吼一聲,“來吧,有怨的抱怨,有仇的報仇,老子來者不拒!”
但是可惜,除了幾個自己惹過的人對自己冷眼相向外,其他人都表現得很平靜。
沈非魚不知道的是,校園裡嚴禁私鬥,所以那天劉彥帶了一幫人受了侮辱也沒有膽量發動群戰,而此刻雖然有很多人看著沈非魚燒包的樣子,想要一拳乾死他,但是也只能忍著。
感覺實在無趣,沈非魚瞅了個空,鑽去了廁所,出來的時候,開始繞學校逛蕩,專找偏僻的地方,就是給那些想打人的傢伙創造個機會。
可是他太低估了校規的力度,由於軍方的參與,這裡對私自鬥毆的紀律要求簡直到了一個嚴苛的地步,所以,對敢於違反紀律的,處罰是相當重的。
而昨天的實戰對練,因為沒有外人,只有自己班級的人,所以洛河才敢使那樣的小心眼。
慢悠悠逛著的沈非魚,突然來到了一棟似乎有些廢棄的房子面前。這個房子不像是個普通的房子,整體高二十多米,從外面看不出裡面有啥。
咦?這是哪裡?沈非魚扭頭看了看,這一路專找僻靜地方走,竟然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這裡。
看看還有時間,沈非魚施施然地走了進去。
推開一扇巨大的門,沈非魚眼前突然一黑。
閉上眼睛,稍微適應了幾秒,沈非魚重新睜開,慢慢看清了這裡面的一切。
“我去!”沈非魚驚呆了,這竟然是個廢棄的機甲堆放間?
觸目所及,在如此巨大的一個空間裡,堆放著幾十臺高大的機甲。而這些機甲和沈非魚以前見到的有一些差距,這些機甲竟然都是軍方使用的作戰機甲。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機甲有的安安靜靜地矗立著,有的缺胳膊少腿被堆放在一起。但從它們的身上,竟然能夠看到戰火的痕跡以及凜冽的戰意。
似乎每一臺機甲都曾經有過輝煌的過去,只不過當硝煙散去,這些機甲似已無力再戰,只能被雪藏在這裡。那一條條的彈痕,那深可見底的劍傷,訴說著那些曾經的輝煌或者失敗。
沈非魚兩眼放光,他自從被解除禁足後第一天去星河機甲回收站過了把拆卸機甲的癮,然後吸收了個發光體,也就是《機甲神兵術》那本書,再沒有碰過機甲。
這兩天他的心思全在衝穴上,乍一見如此多的機甲在面前,立即雙眼放出綠光,那種想要拆卸機甲的強烈慾望,如一團火一樣在胸膛裡熊熊燃燒起來。
手指劃過那些仍然站立的機甲,冰冷的觸覺讓他有一種異常踏實的感覺。
誒?不遠處有個移動架梯,沈非魚眼前一亮。
哎呀,腳底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工具散落著,沈非魚眼睛更亮。
這尼瑪天賜良機啊,就好比突然碰到一個大美女,對方正在沉睡,而自己又剛洗了澡……呃,這比喻真他麼太貼切了。
沈非魚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那種想要把機甲拆了的變態心理再也按耐不住。只用了幾分鐘他就裝備整齊,然後拖著移動架梯站在了一臺機甲面前。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來了,其他的都不管了,先他麼過足了癮再說。
沈非魚嗷嗚一聲,立即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