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大人,這些就是認同您,打算追隨您的姐們們了。”
維拉指向分成兩堆人中人數較少的那些說道。
“哦,就是這些美麗的小姐嗎?傑森大人下面的事情您就不用管了,只要等待結果就好了。那麼美麗的小姐們,我們找一個更加私密點的地方去聊一聊好嗎?”
金洛斯接過維拉的話茬向對方詢問道,他並沒有去徵詢那些追隨者的意見而是明顯在徵得維拉的確認,人老成精的金洛斯從一進門就看出了維拉才是這裡的主事人,並且從一進門的站位上看,這位知識之神的信徒最終也決定跟隨傑森了。
得到維拉點頭允許後準追隨者把金洛斯引進了側面的一個房間,到底有多少人能夠跟隨傑森離開這裡現在還不好說,而沒有移動的維拉看樣子要和傑森說些什麼,金洛斯也就沒打擾對方,
“傑森閣下,你所說的能夠祛除邪神汙染的事情是否真的能夠兌現?即使沒有選擇跟隨你的姐妹們也能享受這一待遇?”
維拉代替那些並未選擇跟隨傑森的追隨者問出了疑問,隨著維拉把問題丟擲,眾多留下來的妹子們也看向了傑森。
“關於所有人都有機會確實是我說的,但是我可沒有保證過一定能祛除邪惡,只是說試一試,至於成功與否還要看情況,畢竟邪神嘛再不濟也是神呢。”
傑森攤攤手對著大家說道。
看樣子這些妹子已經壓抑了很長時間,哪怕是並不瞭解的人說出的話也開始給予希望,但是即使是在教會變相拋棄的情況下她們的信仰仍未崩塌,可以說這些女孩兒真的有著超乎常人的堅定內心,不過諸神對於她們的態度就有些不夠意思了,這要是傑森早就放棄信仰了,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傑森不習慣把希望寄託在這些神隻身上而已。
“即使是這樣就已經夠了,那麼就從我開始吧。”
維拉比起在座的這些女孩兒要年長一些,也順利的把照顧的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傑森所說的話她其實還是有些相信的,雖然是初次見面但是能夠成為榮耀騎士並且透過寥寥的幾次對話,她依然對傑森的『性』格有了一些瞭解,她確信傑森並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維拉,在這之前我想確認下你是否選擇了追隨我。”
“這和您祛除邪神的汙染有關係嗎?”
“有一些。”
“好吧,我確實選擇了追隨您,您的觀點其實對於大多數虔誠的信徒來說確實有些怪異和荒誕,這也是在座的15名諸神的孩子中只有包括我在內的4人追隨您的原因,我們這些追隨者大多信仰知識之神、橡樹之父和道路之神,對於信仰這三位神靈並不是非常在意,更多的時候他們只是實踐自己的道路,所以我們才會對於您的觀點給與認同。”
維拉的解釋也讓傑森明白他對於諸神那些稍顯叛逆的話語為何還能得到這些信徒的追隨,這個世界很像dnd的世界但是又有著稍許不同,古神之道一直就有著一些延續,身為從規則中誕生的最初神靈,維拉所說的那三位其實對於信仰一直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畢竟只要知識、自然和道路一直存在那麼這三位神靈就能夠一直存在並不會因為信徒的增加從而神格有所提升,所以對於信徒更傾向於開智的方向培養,而不是如某些地球的教派那樣愚弄信徒只為得到信仰。
“好的,那麼也就是說在一定程度上我能夠命令你是吧?”
“不,我的大人,只要不違揹我的信仰或者讓我做出違背意願的事情,我都會遵從您的吩咐。”
“那麼如果我讓你現在脫下衣服呢?”
“我......依然會遵從。”
“即使是這裡,即使是現在?”
“即使是這裡,即使是現在。”
傑森盯著維拉的雙眼問到,而身為知識之神的信徒維拉可不是那種書呆子,她也明白傑森問出這樣浪『蕩』的問題必然跟他所說的祛除邪神汙染有關,所以思索了一下也就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照做吧。”
傑森說完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我不同意!維拉姐姐,這個傢伙我就說不是好人,怎麼會教會以外的人能夠祛除這可惡的汙染,那可是主教級別的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甚至他還說出了對於諸神來說如此叛逆的話語,這個傢伙一定是無信者那樣邪惡的傢伙。”
一位戰爭之神坦帕斯的牧師女孩兒攔在了傑森與維拉中間,甚至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釘頭錘,戰爭之神坦帕斯的牧師也有著使用戰錘的習慣,只是牧師們拿的釘頭錘僅僅用於被『逼』到近身自保罷了,對付黑鐵階的職業者還算可以周旋,但是也就那樣了,更別說女『性』牧師所使用的釘頭錘就更加輕盈,傑森睜開眼看著對方拿著的釘頭錘,甚至感覺還不如自己家釘釘子的小錘子。
“不,馬提妮,如果傑森大人是為了祛除邪神的汙染,如果真的能夠奏效,這些都是不用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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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拉的勸說下名為馬提妮的小牧師最終還是放下的武器,但是依然惡狠狠的盯著傑森,大有你要是不能兌現承諾我一定不輕饒你的意思。
“我再最後重申一次,我說了我不能夠承諾一定就能祛除汙染,只是有些辦法可以試一試罷了,對此維拉你有異議嗎?如果認為我並未有成功會對你有所侮辱,那麼大可以拒絕這次嘗試,甚至放棄追隨也是應該的,對此我並不強求,沒錯我確實是無信者,但是你們要清楚我所在的世界信仰並非是眾多智慧生物可以在死後安息的通行證,而我之所以出手嘗試祛除邪神的汙染也僅僅是感謝諸位對帝國子民的保護而已,要不要嘗試你來決定吧。”
傑森忽然之間有了一些憤怒甚至歇斯底里。
在很多文明中都記錄著一場史前大洪水,每個文明對待這場洪水的方式都不同,產生的文明也不同。
記錄這場洪水最著名的應該是華夏的大禹治水和西方的諾亞方舟了,面對洪水,炎黃子孫靠勤勞和艱苦的鬥爭精神與洪水做鬥爭,最終大禹花了十三年治理了在中華大地肆虐的洪水,這是一種敢於和自然做鬥爭的精神。相同的時期,西方世界沒有什麼作為,只是弄出了一本《舊約》,認為史前洪水是所謂的“上帝”的懲罰。
西方人選擇了屈服,不僅是西方人,地球上的其他民族很多都選擇了屈服,只有一個民族敢站出來和洪水做鬥爭,這個民族就是我們中華民族。在我們的歷史書中,我們有大禹治水的這段歷史,而在西方人的歷史書中則是找不到半點洪水的訊息,只能在他們的神話書中找到,而且還是不光彩的。
面對洪水,西方人做了逃兵,屈服於他們所謂的上帝,認為是上帝對他們的懲罰,只有炎黃子孫不一樣,管你上帝不上帝,你要是惹急我了,我就敢和你做鬥爭,絕對不會屈服。
面對困難,我們不會把自己的精神寄託給一個虛無縹緲的神靈,更不會屈服於一個人格化的主宰,這根植于傑森內心的驕傲使得他看待這些所謂的信徒時有著天然的鄙視,這也是他顯得有些憤怒的原因,不過說著說著就消氣了,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別人的選擇他沒有權利指責和干涉,他覺得自己“過界”了,最後終止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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