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反應激烈了?你要是看爺爺的那麼更加抱歉了,爺爺已經飛去了法國,如果你真的要去看爺爺的話,可以直接去法國看他!”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把禮物留下好了!”說著,司徒季把手裡的盒子遞給了安苒:“這個是我前幾天出差帶回來的杭州龍井茶,爺爺平時最喜歡喝茶了,所以就想到他老人家!”
安苒剛要伸手去接那隻盒子,卻被一隻大手橫空攔截,厲南爵拿過盒子,隨手的放在了茶幾上說道:“謝謝司徒少爺費心!禮物已經收到了,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還有一件事!”面對著厲南爵的冷淡,司徒季依舊保持著優雅的笑,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安苒的身上,即使是厲南爵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銳利,卻依舊無法他看安苒的時候那份火熱:“三天以後,我的個人畫展在瀾城藝術中心召開,希望到時候你們兩個能夠一起參加,裡面會有我的畫作和一些我收藏的國內外的作品!”
看著厲南爵抗拒的眼神,司徒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這些沒興趣,但是看安小姐,應該是一個非常優雅的人,想必對這些畫作會感興趣,我誠摯的邀請你們去參加這個是邀請函!”說著,司徒季從衣袋裡拿出一張精美別致的卡片遞到了安苒的面前。
看著白色的卡片上別著一朵精緻的海芋花,安苒覺得賞心悅目,從小到大,安苒似乎遺傳了羅伊雯的良好基因,對於畫作,似乎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情感。
司徒季的邀請讓安苒非常動心,可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臉臭的不行的厲南爵,這家夥,跟司徒季什麼仇什麼怨?
為什麼一看到人家用這種眼神?而且態度也臭的不行,怪不得之前那一次見面,司徒季就說安苒瞭解厲南爵嗎?
她以為的厲南爵,只是冷漠,陰狠,嘴巴壞。
可是,今天在看到了司徒季以後,徹底了顛覆了安苒對厲南爵的看法,他似乎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不知道跟司徒季有什麼矛盾,不管司徒季做什麼都會被厲南爵針對,這是安苒的感覺。
厲南爵再一次越過了安苒,拿過了司徒季遞過來的那一張邀請函,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異樣的神色。
安苒看著他的臉色,頓時覺得很失望,這家夥一定不會同意去參加畫展的!
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拒絕了司徒季,省去大家的難堪。
“抱歉,司徒先生……”
“三天以後嗎?好了,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過去的,這下你應該沒別的事情了吧?如果沒有的話就,你可以回去了!”
看著厲南爵那張冷冰冰的臉,司徒季笑了,他的笑只對著坐在厲南爵身邊的安苒:“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安小姐,三天以後我們再見!”
說完,司徒季看了一眼厲南爵,笑著朝著玄關處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玄關處,厲南爵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才收回來,轉過頭用一種犀利的眼神盯著坐在他身邊的安苒,緊握著安苒的手的那一隻大掌不禁用力收緊。
安苒皺眉,帶著一絲痛苦的說道:“你發什麼瘋?你把我弄疼了!”
說著,她掙紮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厲南爵緊緊握住,厲南爵那一雙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安苒略帶痛苦的小臉,因為痛楚,她的臉色變得有一些蒼白。
“安苒,不要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和那個家夥保持距離,否則……”
“你們兩個有什麼過節嗎?”
安苒突然間開口打斷了厲南爵的話,而她的話顯然戳中了厲南爵的要害,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陰冷:“他跟你說的?”
“他沒有跟我說過什麼,只是我自己那麼認為的,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過節?”
“沒有,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那個人而已,所以身為我的太太,你必須和我站在一邊,和那個男人保持距離!”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是我辦不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沒有理由冷淡他,做人,這一點最起碼的良心我是有的!對於那天我很感激他!”
“所以呢?你寧願得罪我也要和他走動?”
“這並不存在誰得罪誰,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你們兩個之間的戰爭和矛盾沒有必要把我也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