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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裡的日子過得極快。
早晨醒來時,言淮的一隻手臂,還沉沉地壓在她胸下幾分的位置。
她將他手臂輕輕推開,動了動身子,覺得有些痠疼,回頭看到他安睡的側臉,卻又心滿意足。
被索取的人也是快樂的,這種感覺,很奇妙。
她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忽覺有一隻手貼上自己光潔的後背,無聲遊移到腰間,將她整個人向後一翻。
於是,她又重新倒了下去。
“起來這麼早,想去做什麼?”
言淮沒睜眼,嘴唇微微一動,臉頰在她耳邊的發絲上輕輕蹭著,像在愛撫一隻乖巧的貓,讓人只覺得溫存。
她無聲無息的笑起來,將他深入下去的手製住,“和小水約好了,去附近走走。”
距離住處不遠的地方,恰好有一間建在山日日香客絡繹不絕,各地信徒都會挑選好日子前來朝拜。
她動了念,想去走一遭。
往常這個時間,言淮早就出門了,誰知道今天他倒成了賴床的那個。
“小水是誰,男的女的?”
那不安分的手輕易就掙脫她的鉗制,既然下不去,就幹脆覆上來。他存了壞心思,在那上面輕輕一捏,引得她嚶嚀一聲。
而後,就是越發變本加厲的折磨。
她漸漸有些反應,身體一再軟下去,聲音裡也存了一絲輕喘。
“當然是女的啦,就是巴沙派過來的那位女軍官。”
“那我陪你去。”
“你中午不是還有個應酬麼?”
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聲音,一邊應付著他不給人喘息機會的撫弄,一邊想到昨天晚上他說過的話。
那頭倒說的毫不猶豫,“可以推掉。”
“不太好吧。”
她輕輕蹙眉,卻被他的胡茬戳的下巴微癢,忍不住笑起來。
“有什麼不好的?男人陪老婆,天經地義。”
他含住她薄削的肩膀,像是含住天底下最珍奇的寶貝,悶悶出聲。
隨後,忽然猛地一動。
時燃忍不住低哼一聲,作勢要錘他的肩膀,卻被那一深一淺的撻伐弄得全身酥軟,只能用手抱住他精壯的腰身,像溺水的人在漂泊大雨中,好不容易遇見一艘孤舟似的,抓住了,就不再放手。
二度醒來的時候,距離和小水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