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手上動作不停,還俏皮地咬了下嘴唇:“生縫好得快,順便讓你長個記性,你的命是我救的,身體也是我的,以後要好好愛護。”
她對每個病人的要求都是珍惜生命,愛惜身體。
陸雲深咬緊牙關,再沒發出聲音。
很疼,卻疼得歡喜,因為她關心他,還說他是她的,這種感覺就像漂浮不定的浮萍突然有了港灣。
傷口很長,一共補縫了五針,縫完以後陸雲深疼出一身冷汗。
蘇寶兒給他擦掉額頭上的汗:“我讓陸五來給你換衣服。”
可開啟門,哪還有陸五的影子?
想喊自家兄弟幫忙,又怕陸雲深衣衫不整的樣子讓他們誤會。
還不能讓他捂著,不然著涼了發燒,又得她忙一場。
算了,先給他換個上衣,褲子等陸五回來再說,反正焐在被子裡也冷不著。
陸雲深的肌肉緊實卻不誇張,線條流暢,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看多了有點上頭。
蘇寶兒忙給他系衣服,不料忙中出錯,指甲不小心颳了下胸前的豆豆。
像是曖昧的暗示。
陸雲深繃緊身體,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你要求再高,我也能讓你滿意。”
蘇寶兒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怎麼就要求高了?不是,她哪就要他讓她滿意了?
好像怎麼說都很奇怪。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在撩她?
給他換完衣服,蘇寶兒坐到院子裡的小馬紮上冷靜,順便把二哈拎出來聊天,好轉移下注意力。
“你說陸雲深什麼意思?”
二哈無奈地說道:“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它只知道小黑屋孤單寂寞冷。
蘇寶兒支支吾吾,實在描述不來剛剛的場景,因為要臉。
二哈難得睿智一次,大概猜到了蘇寶兒的意思。
它毫不留情地給她潑了一盆涼水:“人生三大錯覺,有人敲門,手機震動,他喜歡我。”
“是嗎?”
蘇寶兒斜睨了二哈一眼,用眼神提醒它想清楚再說話。
二哈甩著大尾巴,還用腦袋狂蹭蘇寶兒的腿。
“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別和我計較。”
為了自由,還要什麼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