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小三子房裡了,不過人讓野豬拱了,挺慘的,你就別看了,等養差不多了,我讓他來拜你,你得幫我掌掌眼,嫁人是人生大事,家世樣貌都是次要,主要看人品,我要找個像爹一樣有擔當作風正派的好男人,做個像娘一樣幸福的女人。”蘇寶兒挑挑眉,揶揄之意再明顯不過。
“你越大越沒正形,都敢拿爹孃說笑了,該打!”
“你捨得就打吧!”
蘇寶兒撒嬌賣痴的模樣成功讓李氏破涕為笑。
“多笑笑就對了,一個秦子恆還能讓咱家天塌了不成?我和他雖然有婚約,但實際都沒見過幾次,更沒私情,計較這個事的人肯定小心眼兒,不是良配。”
李氏點頭,是這個理兒,就是感覺哪裡不對。
對了,她要去看寶兒撿回來的那人,扯這沒用的幹啥?
蘇寶兒垂死掙扎:“娘,你快去外祖家啊,不然又該唸叨你不肯吃孃家飯了。”
“你爹跟小七一道去就行了。”
李氏態度很堅決,現在婚事未定,不能讓寶兒單獨跟那混蛋呆在一起,萬一他欺負寶兒咋整?
小三子房裡。
“他傷得真挺重的,我怕嚇著你。”
李氏白了她一眼:“你娘一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我看看他傷勢潤如何?”
蘇寶兒見她非看不可,只好自己掀開蓋在他上半身的被子,有幾處還在滲血,染紅了繃帶。
“身上沒幾處好肉,我費好大勁兒才包好的。”
李氏紅著眼睛說道:“多好看的孩子,怎麼讓野豬拱了?”
二哈歪歪狗腦袋:“我覺得你娘在內涵你。”
“等會兒收拾你!”
蘇寶兒果斷把二哈設定成野豬,轉頭去安慰自家孃親。
“他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捱過去了,好日子在後面呢。”
李氏點點頭,是有這麼個說法。
她又把蘇寶兒拉到門口,小聲問道:“他會不會留下後遺症?特別是生孩子那方面。”
不是她多想,隔壁村就發生過這事兒。
那戶人家也是缺德,被野豬傷了那地兒照常娶媳婦兒,還到處宣揚是媳婦兒沒用,三年都沒懷上孩子,逼得小媳婦兒哭哭啼啼說出真相。
小媳婦兒好欺負,可孃家人硬氣,立即接了姑娘回家,還要求和離。
男方立馬慫了,又是下跪又是哭,這招不管用就撒潑耍賴,硬賴著人家,足足鬧了大半年,最後是女方哥哥拿刀抵著男方脖子,才拿到了和離書,真真是傷身又傷心。
“不會。”
蘇寶兒肯定地答道。
李氏直勾勾地看著寶兒,該不是已經看過了吧?
“這點小事切切脈就知道了。”蘇寶兒無奈地解釋。
有段時間蘇寶兒總抱著醫書,不止認識了草藥,普通的病症也能治,還把村裡的郎中忽悠成了自己的徒弟,這事兒蘇家人都知道。
因為直到現在,人家逢年過節還往家裡送禮。
但李氏很瞭解自己閨女,看她飄忽的眼神就知道是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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