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酸溜溜地感慨。
可憐它這個沒有性別的單身狗,給結結實實塞了一嘴狗糧。
蘇寶兒心念一動,把二哈變成了一隻癩蛤蟆。
“我去!”
癩蛤蟆鼓了鼓腮幫子,突然覺得做條狗真美妙,好歹有七分狼模樣。
蘇寶兒趕緊看地上的美男,得把眼睛好好洗洗。
“寶哥,我錯了,您英明神武,閱盡千帆,怎麼會為美色妥協?他就是個工具人,咱不談愛情,只談子嗣,你的孩子肯定聰慧可愛,人見人愛,文能動筆治國,武能提刀安邦。”
二哈的彩虹屁拍得不錯,蘇寶兒讓它做回哈士奇。
“我以後一定好好做狗。”
二哈在螢幕前照了照,對自己油亮漂亮的毛髮分外滿意。
縫合傷口極為耗費精力,歇了會兒後她才起身找來樹枝和藤蔓,做了個簡易擔架,把人放上面拖著往回走。
人帶著是因為據她所知人工授精的成功率不高,而且因為女性身體原因,每個月只有一次機會,她這種運氣背的少不得多折騰幾次。
蘇寶兒邊走邊發愁,從他身上的刀傷能看出他被人追殺,容易惹麻煩,還要給他治傷,管吃管喝,麻煩得要死。
更麻煩的是把人弄回家,肯定會被家裡人唸叨。
這年頭男女大防雖然沒有明清時期那麼嚴苛,但畢竟是封建落後的古代,男女走在一起都會惹人非議,更別說她想未婚先孕,獨自撫養娃娃了。
男女分開絕對是人類進化最大的bug。
大家自娛自樂,自己繁衍,天下不就太平了麼?
“寶哥,你的想法有點危險。”
二哈腦門上滿是黑線。
這一世的蘇寶兒是在它的眼皮底下長大的,但還是不知道她是怎麼長歪的。
蘇寶兒聳聳肩膀,鉚足了力氣把人往回拉。
還得小心避開村裡人,心比身累。
蘇家。
周氏喝了口茶水後趕緊捏著帕子擦了擦嘴角,以掩飾嫌棄之色。
這粗茶味道真差。
“咱不是外人,我有話就直說了,我是覺得倆孩子不合適。”
蘇寶兒的奶奶和娘都怒瞪著眼前的人。
不合適?
秦蘇兩家定的娃娃親都十多年了,非要等寶兒快要及笄時才知道倆孩子不合適?
周氏渾然不顧蘇家婆媳難看到極點的臉色,繼續說道:“你們別誤會,我不是說寶兒不好,而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兒,我兒自幼讀聖賢書,最是風雅,喜歡紅袖添香,共話西窗,可你家寶兒怕是連墨錠子都沒見過,他們說不到一起去,而且我兒常在外面求學,可兩口子總得有個著家的,成了親寶兒肯定不能跟在孃家一樣總往外跑,所以我就想著強扭的瓜不甜,不如咱兩家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以後各生歡喜。”
她沒說寶兒不好,可字字句句裡都是嫌棄。
蘇寶兒粗鄙,目不識丁,還被一家子寵得驕縱任性,根本配不上她年紀輕輕就考上秀才的兒子。
蘇家老太太林氏重重放下茶碗,冷臉說道:“只知風雅,卻不懂重信守諾知恩圖報的道理,我這就去臨山書院問問秦子恆讀的是哪門子聖賢書?”
老太太隨意說了兩句就掐住了周氏的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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