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問過父皇想要知道是誰的手筆。
父皇含糊其辭的讓他別管內宅婦人的小事。
但凡涉及小穗的都不是小事。
苦於沒有自己經營的勢力,他沒辦法查詢。
陳家的人相續倒下去,他冷笑了幾聲。
原來是陳家,太後的孃家!
第一天,太後就給了小穗難堪,他一臉的淡定將小穗拉了起來。
自己的妻自己疼,哪怕是皇祖母又如何。
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又怎麼護住天下子民。
東海的事蘇啟民記在了心上。
他覺得去東海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帶著小穗告別母後,蘇啟民去了東海。
這兒果然是一片廣闊的天地。
這兒也是從零開始。
招兵買馬,打鐵造船,蘇啟民覺得最厲害的當數自己的岳母。
一介女流之輩,居然能考慮得如此周密面面俱到,她的膽識也不是常人所及的。
蘇啟民就像學武功一樣,慢慢的一點點的學了起來。
他沒有自己的勢力,因為那是很敏感的事。
這些年,二皇子幾個成年皇子可沒有閑著,父皇之所以那麼果斷的立自己為太子,也是因為自己沒有一點勢血管,不會受到一點兒威脅。
在東海,他可以一點點建立起來,一是離京城遠,威脅不到父皇;二來還因為這兒建立起來的用途是保家衛國的。
更讓蘇啟民沒料到的是小穗經營的商行讓他大開了眼界。
岳母說得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上不僅僅只有北炎南冥,在海的那一端還有更多的國家和土地。
蘇啟民想自己這輩子或者沒有本事開疆擴土,但是一定要守住大宇的每一寸土地。
而且,他認定岳母是有見識的才能調教出這麼不同尋常的小穗。
他雖然貴為太子,要學的東西卻是很多的。
遠離朝堂遠離皇宮,小穗過得也並不輕松,她在吃苦。
婆婆和火星水星在為她解毒調理臉上的容顏。
好幾次見她疲憊不堪的從專用小院出來蘇啟民心疼不已。
他甚至讓小穗不要再受這種罪,他不介意她變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