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稱號的變化,皇帝還賞銀五千兩,賞良田一百畝。
“意思是你的大將軍還沒有做到頂,上面還有一級上柱國大將軍?”邱秋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對歐陽旭歲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乃需努力!”
這是什麼意思?
“對了,你不是說今天在朝堂上禦史還在彈劾你嗎,怎麼突然就間來了封賞呢?”邱秋知道自己又在胡言亂語讓男人不懂連忙轉移了話題。
“皇上這是在告戒某些人不用費力了,他不僅不會罰我,還要賞我,也就是做給別人看的。”對這個什麼柱國大將軍的稱號歐陽旭風沒看在眼裡。
“好在,這五千兩白銀良田百畝就算是對我們辛苦這幾個月的補償。”名號確實沒有金銀來得實惠,土地對邱秋來講也是根本。
“說你是鑽進錢眼裡,還真的是如此。”歐陽旭風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邱秋鬧了個大紅臉。
別人說她鑽錢眼裡也就罷了,自己家男人都嫌棄,是不是真的有點過份。
可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些僅僅是補償好不好。
勞動最光榮,要不然以後幫皇帝辦事都被剝削怎麼行。
有獎有罰這樣才有積極性。
想要做到清高,除非不食人間煙火,凡人誰能免得了俗物呢。
面對邱秋的歪理,歐陽旭風從來不會去糾正。
而對她的無理要求,有時候還得助長一下歪風。
秦香樓前,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下,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是高大的歐陽旭風,隨後他還轉身要扶其後下來的人。
“我自己會下。”青衫男子,儒雅清秀,眉眼裡卻是嗔怪:“我現在是男子。”
歐陽旭風嘴角噙笑,有時候放縱女人也會有意外的驚喜。
比如這會兒,看她穿上男裝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男子,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只有自己知道,真正有趣得緊。
“秦香樓是京城最出名的聽曲子的地方。”歐陽旭風放慢腳步低聲說道:“其中最有名的當數秋娘,等會兒我們就讓秋娘唱曲可好?”
“嗯!”男人的腳到底要長一些,哪怕他放慢了腳步自己也有點跟不上。不過,一到這兒可得聽他的。
“爺,來啦。”才剛到門前,立即就有一個身著粉紅衣衫的女子沒有骨頭似的貼上來:“爺,奴家等你好久了!”
這是熟人?
邱秋抬眼看上歐陽旭風。
“去去去,爺今天是來找秋娘的。”歐陽旭風一手推開一邊道:“別誤了爺的好事。”
“爺,你太偏心了,秋娘姐姐是女人,舒兒也是女人啊。”粉衫女子被推了一個趔趄眼角含淚:“爺,您怎麼不懂憐香惜玉。”
“她說得很正確。”邱秋幸災樂禍的盯著歐陽旭風:“素日裡你都是這樣對女人的嗎?”
“阿……”秋字到底沒喊出口,歐陽旭風頭痛的說道:“兄弟大約有所不知,哥哥我素日裡從不來此地,這次前來都是為了陪兄弟,哥哥對疼惜的女人永遠只有你嫂子。”
這話邱秋愛聽,心裡好一陣甜蜜。
“小爺,還是你最好了!”粉衫女人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覺得邱秋還好忽悠連忙貼了上來:“小爺,今天讓舒兒伺候你可好?”
“滾!”歐陽旭風卻是不著痕跡的將那個粉衫女子的手給打掉了:“我兄弟身份貴重,你還不配!”
嘖嘖,不是說好了來秦香樓玩玩而已嗎,何必這麼認真。
“爺……”這一次,粉衫女子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你們怎麼能欺負人呢?”
聽說有人欺負人,立即就有幾個彪形大漢圍了上來。
這是要打架的節奏?
歐陽旭風將邱秋拉在了自己身邊,冷冷的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