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啊,大嫂……”還有七百多兩,他得幹多少年了。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若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呢。難不成你大嫂我的這條命才值這點錢?”邱秋笑道:“這還算少的呢。”
“大嫂……”石海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你大嫂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真是囉嗦,阿秋見到自己以來都沒說這麼多話,完全是和他說了。
“是,將軍。”石海堂對眼前這個男人是有幾分忌憚的。
這個男人,明明是好心,只要一插嘴就會變成壞事的。
“將軍,大嫂,若有什麼事海堂幫得上的赴湯踏火在所不辭。”收人錢財自然是替人消災。
“好,你以後有什麼困難也可以上將軍府來找我。”邱秋點了點頭,石海堂這個人情她是記下了。
且不說那個女囚說的那些齷蹉的東西吧,就是吃食上苛刻一點估計自己也完蛋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如今的邱秋早已經養尊處優了,哪怕是素食也吃得很精緻。
如果真的按尋常囚犯這般吃食,嗯,這會兒估計就成了一層皮了。
女囚,邱秋想到這兒看了對面牢房一眼。
“貴夫人,您真是有福氣的人啊。”女囚見邱秋一行人要走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朝著邱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夫人,感謝這兩個月來對阿田的照顧!您的大恩大德阿田這輩子是無法報答了,來生當年做馬償還。”
照顧,邱秋倒並沒有覺得怎麼照顧過她。
因為她自己就已經是泥菩薩了,哪能照顧得了別人呢。
只不過,每頓飯後剩下的肉菜都讓石海堂端給了她。
這也算照顧嗎?
邱秋臉紅了,真不是有心的。
不過,她那句來生再報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邱秋。
一個女人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報了仇,卻要將牢底坐穿,真正是不值啊。
“海堂兄弟,借一步說話。”邱秋突然間毛病又發了。
在她常曬太陽的地方,邱秋說了自己的想法。
“大嫂,換人有點難了。”石海堂道:“當初曾家將人送進監獄的時候就打了招呼,不能外放,就在這兒關押,他們要時不時的過來檢查。”
什麼意思?
“他們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坐牢,受盡苦難和折磨。”石海堂道:“所以,您說換那個女乞丐進來坐牢是行不通的,曾家認人,到時候這事兒我篼不住。”
看來曾家確實有錢有勢呢,連牢裡都打了招呼。
“大嫂,您有所不知,前些天曾家還來人看到了她的情況,質問我為什麼這個女人會長胖。”石海堂苦笑道:“她每日裡得了您的恩惠哪有不長胖的道理,還是我好一番周旋才將人打發了。”
曾家的人太惡毒了。
此路不通。
“大嫂,除非能搞到那種藥。”石海堂道:“用了藥就給曾家報一個暴斃,回頭這個女人永遠不要出現在京城。”
這樣啊!
藥好像也不是問題,因為當時木星就答應過自己問問,只是不知道這人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