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咬上去,眼淚卻唰唰的流了出來。
“阿秋,怎麼了,是不是太硬咬不動啊?”歐陽旭風沒感覺到疼痛,卻看見了邱秋的眼淚在飛。
“阿風,我痛死都活該!”就這樣一個男人,什麼都順著你,你說不給他生娃說得過去嗎?
所以,所有的疼都是活該的,都是心甘情願的。
愛他至深至濃又怎麼捨得他也疼。
邱秋最後抹了一手臂的口水和淚水,揮手讓他出去了。
“我就知道你是作。”關嬤嬤最後不屑的說道:“也是你福氣好,要是遇上別的男人理都不理你。”
“那是當然,我有娘您,有阿風,還有孩子。”邱秋摸著肚子:“娘,我真的好幸福啊。”
壞了,還有一事告訴問了。
“什麼保大保小?”關嬤嬤滿頭的黑線:“你怎麼這麼無聊,好端端的問阿風這事幹嘛?你沒看見他見你受罪心都碎了嗎?”
“娘,我就是想問問啊。”在保大保小上才能看見那顆心長成啥樣。
“問什麼問,你是不信你自己有命,還是不信老孃的手藝?”這兩樣都是關嬤嬤不能容忍的:“別再作了,再作老孃收拾你。”
怎麼個收拾法?
關嬤嬤拿出銀針在邱秋面前晃了晃。
難不成要將自己的嘴縫上。
罷了,不說了,自己一定會順順利利的生下孩子的。
一陣折騰後,邱秋想要大便了。
“拉吧,就拉在床上。”關嬤嬤淡淡說道:“你不拉孩子還不出來呢。”
好惡心啊,生個孩子就如拉個大便一樣。
“用力,再用點力……”關嬤嬤還指揮著怎麼拉。
“哎……”清脆的嬰孩聲音響了起來。
生了,她生了嗎?
“娘,快給我看看孩子。”邱秋激動萬分,早知道拉大便能將孩子生下來她就早點拉了吧,之前還害怕髒和臭忍著沒動的。
“呶,看吧,是個丫頭,亥時生的丫頭。”關嬤嬤將光溜溜的小嬰兒遞到了邱秋面前:“這丫頭有你愁的了。”
“娘,您和我都是女兒身,您不能嫌棄我的女兒。”邱秋不高興了,什麼産後虛弱症之類的事都與她無關,現在要緊的就是保住女兒的份量不能被人輕視。
“我嫌棄她?”關嬤嬤慪得不行:“老孃什麼時候嫌棄過女兒?真是話都聽不懂。”
“娘,我女兒福氣比我還好,您不要操心她。”邱秋知道她的意思,大約是生在亥時的女兒,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比如現在,家裡的人什麼傷風感冒什麼雞死鴨跳的都要往這個孩子身上扣罪名之類的;再比如未來她的親事很難搞,對方一聽是亥時生的人就會躲得遠遠的。
“一輩不管二輩事,她有爹有娘,老孃才不管呢。”關嬤嬤一邊給小嬰兒穿上衣裳一邊道:“反正你是一個操心的命,有那麼多閑心操心別人的事,多操心一下自己女兒的事也是應該的。”
“我的女兒誰也不能嫌。”邱秋自顧自的唸叨:“誰嫌棄我給誰急。”
大不了不嫁人,自己養著。
邱秋完全沒想過,她也有老的一天啊。而且,這個時代不流行大齡青年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