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不是一個好東西,原來她額頭上也寫著了啊。
好厲害的關嬤嬤,一眼就掃描出來了。
幸好自己不屬於那種型別的,要不然被關嬤嬤看出原形就無處可躲了。
當然,如果自己真的屬于田三一流的話,估計關嬤嬤當初就不會跟著自己走了。
邱秋就在那兒胡思亂想,關嬤嬤也沒有理會她,讓小丫頭燒好的藥水提著倒進了浴桶裡。
現代舒適美美的泡泡浴,邱秋滑進去坐著只留一個腦袋出來。
當然,泡泡不是白泡泡而是藥泡。
邱秋想著要是換成清涼水就好了。
“先泡一會兒,等會兒我要施針,會很疼的。”關嬤嬤一邊用酒精給她的銀針消毒一邊道:“這個東西是比在火上烤要有用得多。”
“那是當然,嬤嬤,朱掌櫃說太醫院已經讓他著手準備了,以後在全國各地的邊塞都建一個酒精作坊了。”邱秋想想真正是開心得不得了。朱掌櫃可是給自己分紅的,一旦遍地開花大肆釀造酒精的話,紅利也就越來越多了。
“聽說我家阿風也給你出力不少呢。”上次關嬤嬤特意問了一下怎麼會在雲中郡見到他,阿風就說了這是幫太醫院的忙。
她這才知道酒精也是邱秋的作坊生産的。
“嬤嬤,他不是為了我出力,他是為了他自己好。”邱秋不滿的抗議道:“他也在我的商行鋪子上分紅的。”
“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這麼認真的給你做。”關嬤嬤在邱秋的背上摸著xue位道:“幫你就等於是幫他。”
好吧,一直以為關嬤嬤幫自己是因為她所說的話打動了她,又或者說是人品好。
沒想到,關嬤嬤卻說是在幫阿風。
每一個人都有軟肋。
邱秋覺得關嬤嬤的軟助就是那個冷臉大男孩。
這也不能怪關嬤嬤,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邱秋決定以後還是什麼事有一點保留了。
別到時候人沒嫁給那個阿風,卻被關嬤嬤賣得一幹二淨了。
“啊,嬤嬤,好疼啊。”邱秋感覺到後背先是一陣酥麻,然後就是疼痛了:“嬤嬤,不是說紮銀針不疼嗎?”
“不疼才怪。”關嬤嬤又是一針給紮了下來:“你給我忍著了,別功虧一潰了。”
好,她忍。
誰讓她愛美呢受罪也是活該的。
“嬤嬤,我的臉色是不是很難看。”邱秋想著田三的話,關切裡帶著諷刺,她無比擔心的問道。
“好了,別說話,屏住呼吸好好感受身上的銀針的感覺。”關嬤嬤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異常情況要及時給我說。”
又讓別說話還要讓給她說。
邱秋真的在感覺。
渾身酸澀脹痛,這哪是在調養,完全就是在受罪。
要不是人人都說自己不美,邱秋也不想這麼興師動眾的調理了。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田三總愛嫌棄自己這也不好那也不好。
尼瑪,又不是嫁給她,怎麼就輪得著她來評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