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好笑的想著要是讓羅筐挪不動腳了怎麼辦!
“小蘭啊,你可真會挑人,你沒看見那位哥哥前面有一隻母老虎嗎,他怎麼敢進來!”說完掩嘴笑道:“你這是缺過年錢缺得慌了?”
你才是母老虎!
邱秋抬頭瞪眼看過去。
笑貧不笑娼的年代這玩意兒也是正當職業,可是你們做你們的生意不該捎帶著罵自己啊。
“看什麼看,你自己的男人你不看好看我們?”那叫小蘭的女人被姐妹調笑氣不過:“不過,看你那樣子也看不好你那個男人。嘖嘖,天下怎麼會有你這樣肥胖的女人,摸哪兒好像肉都是一樣多,這樣多不好,看看姐姐我,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這才叫女人知道嗎?”
靠,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想她上輩子也是時髦女郎,天不待我一朝越成肥胖女,被男人嫌也就算了,居然被一隻雞拿來和自己比,真它孃的蛋疼啊!
邱秋真想發火呢,突然間那女人還朝樓下丟著瓜子殼。
“這位姑娘長得確實好。”說兩句好話又不要錢:“姑娘你誤會我了,這位是我大哥,這是我小妹,我們兄妹三人來縣城賣苕幹,姑娘要買一點嗎?”
“呵呵呵,春花啊,你快看,這女人做生意都做到我們樓子前面來了。”那叫小蘭的拂手大笑:“喂,胖子,我要是買了你的苕幹,你就讓你大哥也照顧照顧我的生意如何?”
“行啊!”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自己。算起來羅筐是賺了,又吃了面還吃了雞開了一下葷:“不過臨出門前我爹孃都將苕幹的斤兩過了秤的,挑了多少出來就得交多少銀子回去,我哥怕是沒錢給你。”
“你個胖子還真會算,意思是老孃讓他白幹?”小蘭一連吐了兩次瓜子殼:“老孃又不是閑得疼了,白幹的生意不做!”
羅筐是個男人,這麼露骨挑逗的話都聽不出來那就不是男人了。
此時的他臉紅耳熱恨不能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以前在村上的時候曾經聽有人講縣城裡樓子裡的姑娘是多麼的漂亮,今天一見果然是這樣。吳風家的都和她說了些啥來著?
“羅大哥,她讓你放下筐子她要下來看一看。”這些女人最不差的就是錢,得了某些恩客的喜歡說不定就能當有錢的小妾了。買個零嘴吃食根本不在話下。
“你這東西怎麼賣?”一會兒功夫,那個叫小蘭的從閣樓上下來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羅筐問道。
“大哥,姑娘問你話呢。”看羅筐漲紅了臉邱秋心裡早就笑翻了,自己好像有點不厚道了,讓一個男人來青樓前賣東西:‘唉呀,姑娘,我大哥看你看傻眼了,我們這苕幹六十文錢一斤。“
六十,不是賣的五十嗎?
羅筐心裡一個突差點就說出口。
嗯不能說話,一說就要亂套。
“好不好吃,先償償”小蘭說這話還是望著羅筐。
羅筐依然沒開腔。
倒是邱秋早就遞了一根給她。
“嗯,蠻香的。”一邊嚼著苕幹一邊道:“給我稱五斤。回頭洪爺來了說不定會很喜歡。”’
.“姑娘真是一個識貨的人。這是我自己做出來的,味道很好,吃過的人都喜歡。”邱秋賣力的推銷起來:“來啊,姑娘們,這兒有又香又脆的苕幹,無論自己吃還是待客都是極好的。”
“喂,胖子,快稱給我吧。”小蘭一邊瞪著邱秋一邊道:“本姑娘確實識貨,你這個大哥還是一個童子雞,姐姐決定了不要錢,讓他照顧我行不行?”
啊?
還有倒貼上門的生意。
“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問我哥。”饒是來自現代的邱秋都繃不住了,男人有處女情緒女人居然還有那種愛好,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