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人多看的人也不少,就是沒人下手買。
“可不可以先償償?”金黃色的看起來也不錯,圍觀的一個婦人提出要求。
雖然很不捨,邱秋也知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有些人買東西專償不買,且只償貴重稀罕的東西。
這位一臉的蠻橫肉,一看就是個刺頭。
“這位姐姐,償是可以的,只是這東西少,你償一個他償一個,就怕被償完了。”邱秋瞄準手指頭那麼小的一節輕輕拿起遞給她:“好不好你試試,相信你吃了就忘不掉這味道。”
婦人本就是佔欺頭的人,見邱秋誰都沒給只給了自己自然喜得不行。
“嗯,我償償。”什麼苕幹她還真沒有吃過。
“怎麼樣,香吧?”邱秋是很有自信的,這味道可是來自現代。
“嗯,我償償。”什麼苕幹她還真沒有吃過。
“怎麼樣,香吧?”邱秋是很有自信的,她盯著婦人問。
“嗯,香!”滿口留香婦人差點將自己的舌頭咬掉:“怎麼個賣法?”
“五十文一斤。”邱秋知道這個價格出來肯定會嚇人一跳,貨賣有緣人,更何況數量又不多。賤賣了就對不住自己的辛勤勞動。
“這麼貴!”婦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想著要是和大米一樣的價格自己都豁出去買一斤:“大妹子啊,不是我說你,你這玩意兒雖然說味道不錯但到底不能當飯吃,一斤都可以買五斤米,價高了沒人會買的。”
“姐姐,大米天天吃頓頓吃,吃苕幹卻是享受,是奢侈,是有錢人的消譴的東西。”誰都能買奢侈品那還拼個什麼勁兒:“對知道享受的人來講只會覺得值與不值,沒有價格貴這麼一說的。而且,我這東西可不是簡簡單單得來的,經歷了很多道製作工序,五斤鮮薯才出一斤苕幹,這個價格怎麼算也不貴。”
“就是,能吃得上這些東西的都是有錢人,走了走了,我們買不起。”旁邊看熱鬧的人吆三喝四紛紛散去。
“是啊,買不起就走吧,別給人償光了,這麼金貴的東西怪可惜的。”有人譏笑不已。
婦人面紅耳赤,她倒是想買可是錢不多。
“姐姐,我們也可以用大米換的,或者麵粉粗糧都行,只是斤兩不一樣而已。”真正的買主就是留下來的人,這位償了價格也問了居然還沒走真是讓人感到意外。邱秋提出了多種方案供她選擇。
“我家有粗糧,我去拿來給你換。”婦人一聽有轉機立即高興起來:“粗糧多少換一斤?”
“姐姐,別人我再怎麼也得八斤粗糧換一斤,你是我的第一個客人,優惠,六斤換一斤。”也不管對方的粗糧是什麼,反正沾著糧食的邊就行。
沒想到,對方拿來的居然是玉米。
紅薯和玉米,天生地設的一對,等價交換其實也行的。不過,邱秋可不打算當老實人。
“這叫包米還是什麼的,是我表哥在南方走鏢時給我帶回來的,他說是粗糧可以當飯吃,我們家人都吃不慣,還有十多斤,都換給你?”婦人提著雜糧口袋問邱秋行不行。
“姐姐,別人或許不行,但是我說過的,你是照顧我生意的第一個人,說什麼咱們也能將這事兒談成。”十多斤玉米磨成粉還是能抵擋一些時候的。邱秋強忍著興奮裝出一點為難的樣子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