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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而他的身後，站著好多人，好多張似乎熟悉的面孔。
有抱著尖牙的小男孩和發絲變白的老者
有託著陳默手臂的江袁
有面色黝黑的男人——是海上的那些朋友
還有……穿著日式襯衫的靳長風。
吸了一口氣。
簡莉莉迅速背過身靠在門板上，
旁邊傳來夏小雲的聲音：“不然季醫生你唱歌歌吧，聽說你以前是在海上生活的，海上的人感覺唱歌都很遼闊！”
“不行不行，紅包不夠大，你們那麼多人，得再多點紅包我們才能放行！”
“哎呀！季醫生唱歌很好聽嘛！看在這麼好聽的份上我們應該放你進去哦。”
“哎？”夏小雲發現簡莉莉似乎掉線了，看向她，胳膊肘撞撞她：“對吧？”
簡莉莉：“對，要再一首歌。”
靳長風在門外大笑：“你們這是要變成ktv現場啊，來，季醫生，我替你唱好不好！”
“我替他唱。”一道清亮的女聲在簡莉莉她們身後響起。
兩人回頭。
馮燈的手拍在這二位伴娘的肩頭。
“你不是不求情的嗎？”夏小雲問的。
馮燈臉紅：“不是求情。”
馮燈笑了：“算夫唱婦隨好不好？”
夏小雲：“你賴皮。”
話音落下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男人好聽的嗓音。
馮燈站在他對面，
他們隔著一扇門。
她笑著說：“不是賴皮。”是這件事有點自私，他唱歌那麼好聽，我想只一個人聽。
可是，她還是站在那裡聽完一整首歌，然後在她們大人有大量的嬉笑裡見大門開啟，見他捧著花出現，見他過來將她抱在懷裡，一步一步往下背。
她心裡知道，那麼多的曲目，最能亂她心曲的，也只有她一個人聽得見。
“想想。”他抱著她，低頭看她一眼：“她們說，把新娘子一階一階從樓梯上背下來，以後新婚的夫妻就能走地更長遠。”
“我覺得這筆帳很劃算，我願意就這樣把你揹回家。”
馮燈：“唔，季醫生，走路不要看我，要看路。”
“還有，尖牙他們都是你找來的嗎？”
“那你開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