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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白風色寒, 雪花大如手。
這樣的大雪整整下了兩天才逐漸停歇。
太陽升起來, 照著漫天遍野的白皚皚, 折射出七彩的光線。
新荷特地拿了白地紅花魚藻紋燈籠罐,領著雲朵、雲玲往後花園走。
“姐兒,我們這是幹什麼去?”雲朵看著大小姐興趣盎然的模樣, 不明所以。
“記得花園裡種了不少的四季海棠, 我們去收集些花瓣上的雪,然後長埋地下, 到明年夏天挖出來烹茶, 最是清涼沁脾了。”新荷解釋著, 腳步不停:“我們可得快點走, 等到雪開始融化時就不好了。”
“……姐兒懂得真多。”雲玲咋舌道,竟然能想到喝雪水。這在她們鄉下, 都是不屑一顧的事情……誰家會窮到連喝的幹淨水都沒有。
新荷笑了一下, 沒吭聲。她這法子,還是前世時,跟著舅母家的二表姐秦念雲學的。
這可是位奇女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人又美麗、聰慧。及笄後嫁給了龍虎將軍的嫡子, 夫妻和順、琴瑟和鳴。
到花園後, 主僕三人一起動手, 速度也快,約兩柱香的功夫,罐子就裝了大半。
拾花釀春、烹雪煮茶, 是人生的大雅事。新荷想的入神。當年,二表姐才名在外,京都多少好兒郎削尖了腦袋想做秦家的女婿……可她最後卻選了個武將。
“姐兒,回吧……海棠花瓣上的雪都被我們採完了……”雲玲抱著罐子站在一旁。
新荷正在發呆,聽到雲玲喊她,頓時反應過來,看著路邊的雪都開始化了,便點頭往回走。
剛到“蓮苑”門口,就看到往外張望的採風,看樣子是在等人。新荷快走幾步:“你怎麼過來了,可是母親有事找我?”
“姐兒,這是幹什麼去了?瞧這一腦門的汗。”採風從懷裡拿出帕子給她擦拭,說道:“是了,太太讓你去一趟「德惠苑」。”
“去了後花園……”,新荷笑著進屋換了衣服出來,領著雲朵往母親的住處去。臨走時吩咐雲玲,把那罐雪埋到院裡的桂花樹下。
新荷到“德惠苑”時,秦氏剛從府裡的大膳房回來,她去吩咐準備一桌好菜,以備中午的宴席用。
另外,她又安排小廝去學堂門前等著四老爺,一旦下學就請到花廳來,說是大老爺難得休沐,兄弟三個想聚一聚。
“母親。”新荷喊了一聲。
秦氏回頭看她一眼,擺手讓她過來,“荷姐兒,待會你父親和二叔、四叔會在花廳用午膳,你也過去……”
“……”新荷一愣,這樣的場合,她去湊什麼熱鬧。
“母親知道你迷惑,但是什麼也不要問,什麼也不用管,只去吃飯就好。都是你喜歡吃的菜。”秦氏揉了揉女孩兒的額發,交代雲朵領著她過去。
新荷:“……”
母親給人的感覺好奇怪,難不成是父親和二叔合力給四叔設了場鴻門宴?
到花廳後,新德澤、新德育和顧望舒已經到了,此時看她邁著小短腿進來,都微微笑了。
“給父親,二叔、四叔請安。”新荷屈身行禮。
“好了,起來吧。”新德澤擺擺手,讓女孩兒到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