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些人真的都不弱,全都在道宮一重天,絕對是一股不弱的流寇。
“就你們幾個人嗎?”
“我們有一個寨子,能有數十人,就在前方的山上。”幾人什麼都交代了。他們是到後山來埋源的,正巧碰到元氣暴動,就過來檢視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天材地寶出世。
這群人全都血染雙手,完全是一群敗類,不僅搶劫普通修士,連凡人都搶殺!
此州雖名為安州,但卻一點不安定,面積很大,八流寇不少,其中較為出名的共有五股。
眼前幾人便依附在其中一股流寇之下,一定時期內必須上繳一定的源。
搜尋完他們的記憶後,滕蔓直接收緊,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要不要去殺掉這些流寇呢?去一趟好了。修行之人,自當隨心所欲,而不逾矩,自在灑脫。既然碰見了,又不喜歡,就殺光好了。”
“無事可做,想要殺人啊,一些無用的雜碎,那就,去吧。”
“恭喜主人破關。”白鷹從遠處飛來,在夜牧身前降落。
對於安州的盜寇來說,這個春天有點冷。這幾天,方圓八千裡,很多流寇被反洗劫,不少寇首被擊斃。
在這百花盛開的時節,安州的流寇被大清洗了一次,就連最為出名的五股也覆滅了三處。
深夜,火堆閃爍,這片山巒中,充滿了血腥氣味,這處山寨很大,為安州五大流寇中的第四處。
大寨中,足足有六名道宮四重天的強者坐鎮,是最強硬的一股流寇,經歷了一場大戰,終將他們全部斬殺。
無人的火堆噼啪作響,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鮮血浸紅了土地。
沒有想到,方圓八千裡的大小流寇,被清洗後,足足繳來兩萬餘斤源。這些兇寇洗劫四方,積累豐厚,出乎意料。
“這片綠洲很特殊,好像是有人扶持的,不然的話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流寇與源。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看見過,想不起來了。”
兩日後,來到最後一片山崖,這是五大流寇中的最後一股。石崖成片,山岩兀立,到處都是石林,此地一片幽靜。
在這片石地中,有一座主峰,很是巍峨,為第五股盜寇的棲居地,上面有人影閃動,山寨規模不小。
繁星點點,夜風襲來,吹在石崖間發出陣陣嗚嗚聲,夜牧在黑夜登臨主峰。
石寨外,有兩杆大旗獵獵作響,幾名修士抱著酒壇,正常暢飲,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接近。
悄然進入山寨中,試圖直接擊斃寇首。山上火光閃耀,寨中似很熱鬧。
許多人都在推杯換盞,酒香飄出很遠,一堆堆篝火旁圍了不少人,同時還有鼓樂傳來,這些人倒也瀟灑,正在飲酒作樂。
半空中,有幾名妙齡少女在起舞,在夜月下非常飄渺,如廣寒宮中的仙子翩翩飛舞。仙樂陣陣,很是祥和。
“這處山寨,還真不簡單,讓女修士歌舞,排場倒不小。有種莫名的即視感。”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這裡。”篝火旁,有人傳來一聲冷喝。
一群人魚貫而出,從內寨中走了出來,還有更多的人從篝火畔站起,快速將這裡包圍。
“就是你,將安州的所有流寇都洗劫了?”這名中年男子能有三十五六歲,神色陰沉的盯著他。
夜牧有點驚訝。這是一名四極秘境的修士,居然讓人搶劫凡人,太丟人了。當下開口道:“他們血腥累累,罪有應得,莫不是你們扶持的?”
“壞了徐元公子的好事,活颳了你都難以抵過。”中年男子沉著臉道。
“口氣倒是挺大的。徐元,那是誰?沒聽說過。”
中年男子獰笑,道:“你將安州的流寇都給打散了,還威風起來了,你說我們不敢活颳了你?”
“陳德,費什麼話。”就在這時,一個陰柔的聲音傳來。
內寨中,兩名道宮秘境的修士,抬著一張軟椅走來,十幾名高手相隨,護在四方,快速來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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